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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吳邪沒有想到的是,他三叔竟然做出了選擇,是立刻走。不過他現在并沒有管這么多,根據記憶,彎彎繞繞的也找到了入口。進入后,不僅做了標記來引導后面自己,只是這個進度莫名的慢了起來……
有什么東西在刻意阻擋。
是那群可惡的汪汪叫嗎?他想不是。如果是真的要滲透,那么第一個被砍掉的就是他。
突發(fā)情況太多了,都是一些蛇和機關。并且這幾天老是有一種注視感,隱隱約約的。吳邪的直覺非常的敏銳,他相信自己沒有感覺錯。對此,黎簇的評價是:這家伙終于瘋了。
黎簇是個瘋子,蘇萬雖然是個好學生但是畢竟是黑瞎子的徒弟,黑瞎子都成那樣了,他怎么可能好到哪去?楊好終于會是一群小混混的頭,現在也勉強算個亡命之徒,至少在表面上都對他們幾個畢恭畢敬。
黑瞎子倒是對自己未來的徒弟倍感興趣,這幾天老是逗小孩。
我的朋友,你的初視感不是錯覺。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,身穿青銅鎧甲的人,幽幽的盯著你。妄想改變過去之人,卻不知…結局不容出錯。
直到其中一個地方,吳邪實在忍不可忍了,這些天折損的人太多了,上次可不是樣。隱隱約約的注視感…總之不可能是那些黑蛇,也不可能是那野雞脖子,因為一些事情,他對蛇類和其他動物的注視有著明顯的區(qū)分感。
直到其中一個地方,他們找到了一個能修正大部隊地方之后,吳邪任無可忍,袖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藏了一柄小巧的刀刃,一旁的黑瞎子,雖早有察覺,但很明顯并不打算管這事。
空氣瞬間安靜了。吳邪甩出那把暗器之后,很明顯的聽到了一陣活動的聲音。
“出來吧?!眳切半S手點了支煙。
“……”對方沒有回應,但不代表吳邪不會繼續(xù)輸出,“這個地方我有印象,快到了。為什么要阻攔我們?”
沉默,有如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所有人的頭上,明處的危險總比暗處的危險安全多了,未知的來訪者,不明的態(tài)度,如同劊子手摘去了他們同行之人的性命。
一陣巨大的聲響,暗處的水渠邊突然伸出來一只手,抓住了臺階,如同幽靈一般,探出了自己的頭顱,說到底,這群人還是沒一點亡命之徒的慷慨,竟沒有一個人想著去反抗,楊好率先反應過來,拿著槍指著那個人--那家伙姑且算是人吧。
怎么說呢?這人生穿著青銅鎧甲的里面還有一身黑色的緊身衣,不像潛水服,完全是那種布料,臉部是單獨隔離出來的,用黑色的口罩(大概吧?)蓋住了面孔。只留出幾縷頭發(fā)與那明亮卻幽深的眼睛。
水渠不算太深,并且距離有些遠,楊好到底來說還是沒開過槍的學生,是一個出生在法制社會下的正常人,目前還沒有破罐子破摔的勇氣。
場面僵持下來,落針可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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