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極是極,來人?!庇钗膽逊畔戮票牧伺氖?,底下立馬有仆從抬著箱子進來。
“公主,懷聽聞您素愛奇珍異寶,這不,懷讓手下的人去民間搜尋打聽,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獻予公主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今日公主必能玩?zhèn)€歡暢?!?/p>
宇文懷看著面前的箱子,臉上笑容回春,像是又在某方面找回了場子,不屑的瞥了趙西風(fēng)一眼,鐵板釘釘笑道。
“別急啊,公主,我也搜尋了一些好東西,不如我和懷公子比比,誰的禮更受公主青睞?”趙西風(fēng)挑釁的看了一眼宇文懷道。
元淳皺了皺鼻子,放下手里的酒杯,心里很是厭煩這兩個壞東西,趾高氣揚的指著二人,很像個無腦的公主道:
“行啊,本公主倒要看看是什么禮,要是一個都不能讓本公主高興,宇文懷,趙西風(fēng),你們兩個就等著迎接本公主的怒火吧!”
“懷定不讓公主失望?!庇钗膽雅牧伺氖?,底下的老奴立馬意會,讓手底下的人打開紅木箱子。
一個一個箱子一齊打開,里面可沒有什么金光閃閃的金銀珠寶,不能“蓬蓽生輝”。
趙西風(fēng)嗤笑一聲,“一堆破爛,有什么好看的?”
宇文懷惡毒的剜了他一眼,“公主,這些都是懷命人從各地方搜尋過來的,公主慧眼,定能看出不同。”
說完看向元淳,只待她定奪。
元淳起身走到那那幾個箱子面前,粗略的看過去,不是古書字畫,就是些樂器,俗的很。
“懷公子,看來,你的禮物不怎么樣嘛!”趙西風(fēng)歪坐在椅子上,順了順自己的頭發(fā),嗤笑道。
元淳直接略過前面幾個箱子,走到最后一個箱子面前,拿起箱子里的東西,一串不知道由什么材質(zhì)的黑色珠子做成的手鏈,珠子形狀各異,入手冰涼。
“公主,可是看上了這件?”宇文懷面露喜色。
“還算得本公主的眼緣?!闭f完拿著手鏈就又坐回到座位上。
元嵩湊過來看,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。
“淳兒,這珠子奇形怪狀的,怎么就合你眼緣了呢?還有這么多呢,你再多看幾個,看有沒有你喜歡的?”
“哥哥,淳兒就喜歡這個!那些古書字畫樂器,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看了頭都要大了!”
元淳撅著嘴巴,將手鏈藏進袍子里,不讓他看,說到后面拿手捂著自己的腦袋,像是在證明她說的話一樣。
“好好好,淳兒不喜歡就不要了,我們繼續(xù)喝酒,繼續(xù)喝酒!”
宇文玥瞥了一眼那一串奇形怪狀的手鏈,然后繼續(xù)喝茶。
“公主,既然懷公子的禮物您也看了,不如我們現(xiàn)在去看看我的禮?”趙西風(fēng)情緒高漲鼓動道,嘴角帶著不屑。
幾人縱馬來到郊外的獵馬場,也沒想到趙西風(fēng)說的禮竟然是,放任幾十頭狼去撕咬幾十名奴隸,看最后誰能獲勝。
"每人一袋箭鏃,可以射女奴和狼。每個女奴身上穿著不同名字的衣服,一炷香之后誰的名字留在最后誰就贏了?!?/p>
“怎么樣,公主,是不是很有趣?”
趙西風(fēng)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,語氣興奮,眼底一片冷漠,全然沒有那些奴隸也是人的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