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膩的涓涓流水傾瀉而出……
張姐踩著高跟鞋穿過一個又一個人群,繽酒的芬芳馥郁,高大優(yōu)雅的身影或多或少地打量著這個突然沖出的女人,帶著譴責。
她努力忽視這群大山的注視,鎖定一個啤酒肚極大的人……
衛(wèi)生間內(nèi),柔和地光照射在頭頂,柔軟的胳膊幾乎讓王總著迷,身體的熱度逐漸上升,上頭的王總并沒發(fā)現(xiàn)這股熱來得多么不正常,順從自己身體的支配,將美人緊緊鎖在衛(wèi)生間內(nèi)。
動作粗暴蠻橫,口中卻溫柔地順著寬慰的話,將過50的聲音沙啞起來更像位老頭,他大腦在急速運轉(zhuǎn),瘋狂地看著面前美人衣不蔽·體的畫面……口中涎水瘋狂分泌。
在資本界中,他雖不能只手遮天但也能在小范圍內(nèi)為所欲為,占有美人會讓他感到愉悅,不只是身體,那種光風霽月之人最容易被污染,精神崩潰,求饒,鞭策一個人正真成為狗的快·感在那時幾乎充斥全身,就連每一個毛孔都散發(fā)著通暢!
但這種達到極致的愉悅只是一瞬,過后的他就像吸食DP的人一般,內(nèi)里的空虛不可抑制,甚至是無數(shù)針管密密麻麻扎進皮肉的痛處,都讓他發(fā)瘋得想要尋找下一次……下一次能讓他獲得解脫的人。
他有時候確實覺得自己有病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他更在意享受,享受生活,享受愛戴,享受自己病態(tài)的望欲,如果在未來他的病被完全醫(yī)治,他再也無法感受到這種從心境滲出的極樂愉悅,那還不如讓他去死。
所以,這種事情他做了不下上百遍。
耳邊充斥著美人的抽泣和哀求,他嘴角上升到瘋狂的弧度…一只毫無理性可言的野獸。
咚!
巨大的聲響猛地在他的腦海中炸開!沒有東西遮擋,身體被從外到內(nèi)的冷風澆灌,無數(shù)視線簇擁而至,鞭策著每一寸皮膚,王總猛地發(fā)了個機靈,瞳孔縮成一團。
“我說是誰呢?”肥胖的男人只比王總瘦一點,肉都長在肚子上,跟著冷笑微微抖動,“王總,好久不見吶……”
這句話就像一句開關(guān),一瞬間,寬大的衛(wèi)生間內(nèi)生起層層疊疊的議論!
“死肥豬在這里癩蛤蟆吃天鵝肉,嘔!”
“都說王總和朱總不對付,也算是被抓到把柄了?!?/p>
“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人多了,能拿到臺面上還真?!け?。”
“這次宴會來的人不少,一流也有幾名影帝,敢在這里辦事,瘋了吧?”
“他就是那什么風集團的老總,呵,辛好你家藝人沒簽過去,怎么這么好運呢?”
“40多歲的人了,家里老婆孩子熱炕頭,真為那小姐感到不值得,這種人怎么不都去上吊?”
“不行,我要和風越集團解約!”
“真的是,現(xiàn)在外圈人都知道我們娛樂圈亂了,掃興?!?/p>
“啊啊啊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!”
“快拍照!”
“熱搜是我的!”
“保安呢?!這種事情都不能管管!真讓人惡心!”
王總被當頭一棒澆了盆冷水,冷靜下來時再看身下的美人。
他的皮膚并沒有想象中的白,黑發(fā)比初見時短了一截……
不對!
他不顧其他人的惡語,狠狠抓起身下人的黑色短發(fā),手指用力到發(fā)白,“美人”輕哼一聲,一張清秀俊俏的臉映入眼簾,是陪他進來的那個賤貨!
盡管這張臉染上媚意時多受以前的王總喜歡,但看到了真正的極品就不會再去看這群不入流的下等貨,王總惡心地牙齒咬得咯吱亂響,與此同時是對扶辭瘋狂增長的報復(fù)和破壞欲。
他確實很迷人。
簡直聰明到讓人唏噓。
藥效很大根本無法逃開,更何況是掉包。
整個酒店有無數(shù)個衛(wèi)生間,這個衛(wèi)生間最不起眼,除非刻意引誘根本不可能被找到。
而且……那股不正常的熱讓他完全迷失自我,以至于平常小心謹慎地王總保持不住決定現(xiàn)在進行……
一定是c藥。
扶辭隱秘在黑暗的角落,看著王總被抓包卻哈哈大笑的瘋狂模樣,果斷抬步離開。
「系統(tǒng),知道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嗎?」
088疑惑,嘴里薯片咔嚓咔嚓,「這次反殺很成功宿主,張姐叫來的保安已經(jīng)在趕來的路上,被圍觀的王總逃脫不了……」
「不?!狗鲛o柔軟的黑色頭發(fā)微長,貼在白皙的臉上,白與黑相互碰撞,「準備好被針對吧,統(tǒng)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