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到一陣惡心，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，但那些皮帶牢牢地固定著我。

"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？"

越前E-01微笑著轉(zhuǎn)過身："因為我需要一個助手，一個能聽懂指令、又有感情能夠理解人類的助手。而你，菊丸英二，以你的敏捷和觀察力，是最佳人選。"

他伸出手，修長的手指撫過我的臉頰："怎么樣，愿意成為我的左右手嗎？否則，你也只能淪為那些普通實驗體的命運。"

我閉上眼睛，思考著如何答復(fù)。我需要時間，需要更多信息，更重要的是，我需要一個計劃。

"我需要...看看我的朋友們。"我低聲說，"我需要確認他們的狀況。"

越前E-01微微挑眉，似乎對我的要求感到意外，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
"可以，明天帶你參觀。但記住，菊丸英二，你已經(jīng)不再是人類了，你的歸屬只能是這里。"

他按下一個按鈕，我感到一陣刺痛，隨后意識再次模糊。

在昏睡過去的前一秒，我仿佛看到越前E-01的眼中閃過一絲...不知是人工情感模擬還是真實的東西。

那種感覺，像是某種期待。

03

我在噩夢中驚醒，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具只會重復(fù)揮拍動作的木偶，而越前龍馬——不，是那個E-01，站在一旁冷漠地記錄數(shù)據(jù)。

意識清醒后，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安排在一間類似高級病房的房間里。沒有窗戶，但有一張舒適的床，一個小書桌，甚至還有一臺電視。

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場網(wǎng)球比賽的錄像，是去年的全國大賽，我和大石的雙打比賽。

看著屏幕中活蹦亂跳的自己，一種強烈的違和感涌上心頭。那個我和現(xiàn)在的我，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？

房門突然開啟，越前E-01走了進來，手里拿著一個托盤。

"早安，菊丸前輩。"他微笑著說，仿佛我們還在青學(xué)的網(wǎng)球場上訓(xùn)練，"感覺如何？"

我坐起身，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手腳。意外的是，我感覺前所未有的...強大。肌肉緊實有力，反應(yīng)速度似乎也提升了。

"你對我做了什么？"我警惕地問。

越前E-01將托盤放在床頭柜上，上面是一份早餐和幾顆藥丸。

"只是一些強化措施，提升你的身體素質(zhì)。畢竟，我需要一個能跟上我速度的助手。"他指了指藥丸，"這些要按時服用，否則你會出現(xiàn)排異反應(yīng)。"

我盯著那幾顆閃著微光的藥丸，沒有動作。

"你說要看你的朋友們，現(xiàn)在可以了。"越前E-01將一塊平板電腦遞給我，"這是實時監(jiān)控，每個實驗體的狀況都能看到。"

我接過平板，屏幕上分割成十幾個小窗口，每個窗口里都有一個熟悉的面孔——青學(xué)的部員們，冰帝和立海大的強敵們。大多數(shù)人都穿著實驗服，有的在做機械性的訓(xùn)練，有的則像是處于休眠狀態(tài)。

我的目光最終停在一個特殊的窗口上——那里面的人穿著越前龍馬標(biāo)志性的青學(xué)校服，正坐在角落里，眼神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