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牙切齒:"這個狗娘養(yǎng)的,還是一如既往地謹慎。"
突然,我的通訊器響了,是一個陌生的頻道。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通了。
"好久不見,隊長。"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,正是舒賢。
我的血液瞬間沸騰,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:"你這個叛徒,殺了自己人就為了錢?"
舒賢在電話那頭輕笑:"你不懂,從來都不懂。這不只是為了錢...而是為了生存。特種兵退役后能干什么?看大門?當保安?還是像你們一樣,開個小公司勉強度日?我要的更多!"
"所以你背叛了國家,出賣了戰(zhàn)友?"我緊握通訊器,恨不得順著電波殺過去。
"別那么道貌岸然,隊長。我們手上都沾著血,只是為不同的人賣命罷了。"舒賢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,"至于子彈...他太固執(zhí)了,發(fā)現(xiàn)了不該發(fā)現(xiàn)的事情。我本想說服他一起加入,可惜...他選擇了死亡。"
"我發(fā)誓,我會找到你,親手殺了你。"我一字一句地說。
"你找不到我的,隊長。我已經(jīng)不在國內了。"舒賢放肆地笑了,"不過,我很欣賞你們的勇氣,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——三天后,有一批軍火要從北線運出去,我會親自押送。如果你們有膽量,就來邊境找我。當然,前提是...你們能活著離開這里。"
通訊戛然而止。幾乎同時,廠房的另一端傳來了爆炸聲,火光沖天而起。
"他在拖延時間!"阿峰大喊,"整個工廠被包圍了!"
我迅速做出判斷:"按緊急撤離程序走,一路強突出去!"
接下來的半小時是一場真正的地獄之旅。我們在槍林彈雨中突圍,一路與死神擦肩而過。阿峰右臂中彈,我的背部也被彈片劃傷,但我們頑強地堅持著,一寸一寸地向外突圍。
當我們最終與老虎、鐵柱和小禾在預定撤退點匯合時,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傷。鐵柱的情況最嚴重,大腿中彈,鮮血浸透了簡易繃帶。
"五個打十五個,我們居然都活下來了。"小禾喘著粗氣,擦去臉上的血跡,"不愧是鋼刀小隊。"
我們在一個安全屋處理傷口,計劃下一步行動。舒賢提到的邊境軍火交易無疑是個陷阱,但也是我們唯一能找到他的線索。
"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了老關系,確認了這批軍火的情報屬實。"老虎說,他曾在邊防部隊服役,保留著當?shù)氐那閳缶W(wǎng)絡。"三天后,一批從俄羅斯流出的武器將通過北部山區(qū)的秘密通道交給'蝮蛇'組織。而舒賢,就是這次交易的負責人。"
"他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?"鐵柱皺眉,"明知道我們會去。"
"因為他自信能在那里消滅我們,"我冷靜地分析,"邊境地區(qū)地勢復雜,是他的主場。他可以布置更多的人手,設下美的圈套。而我們,傷痕累累,人數(shù)有限..."
"但我們別無選擇,對吧?"阿峰打斷我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"為了子彈,我們必須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