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豺狼”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不要命的家伙,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,舉起槍,瞄準(zhǔn)了**。
“**!退回來!”連長在無線電里焦急地喊著,但**根本聽不見,或者說,他選擇聽不見。
他距離“豺狼”越來越近,兩人之間的距離在飛快地縮短。槍聲在他們之間變得格外密集,火光映亮了他們的臉。我看到“豺狼”的手下試圖攔截**,但他像一柄尖刀一樣,毫不猶豫地撕開了一道口子。
終于,**沖到了“豺狼”的近前,兩人幾乎是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槍,因為在如此近距離下,槍械反而成了累贅。他們選擇了最原始、最血腥的搏斗。
**怒吼著,像一頭受傷的野獸,用盡全身力氣朝著“豺狼”撲去。“豺狼”也并非等閑之輩,他體型龐大,力量驚人,經(jīng)驗豐富。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,拳頭、膝蓋、肘擊、摔打……每一次撞擊都發(fā)出沉悶的響聲,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致命的意圖。
我一邊射擊掩護,一邊緊張地看著他們的搏斗。周圍的戰(zhàn)斗依然激烈,但我大部分注意力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。我看到**被“豺狼”一記重拳打在臉上,鼻血瞬間噴濺出來,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,反而更加瘋狂地反擊。他全放棄了防守,只剩下攻擊,每一次出拳都帶著對陳飛的仇恨,對“豺狼”的憤怒。
“豺狼”似乎也從**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股刻骨銘心的恨意,他的臉上也收起了笑容,變得陰沉而嗜血。他開始使用更殘忍、更致命的招式,用膝蓋狠狠地撞擊**的腹部,用肘部猛砸他的后頸。**被打得連連后退,身體搖晃,但他依然沒有倒下。他咬緊牙關(guān),像一頭瀕死的雄獅,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發(fā)起反撲。
他的動作越來越慢,越來越僵硬,我知道他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。但他依然在戰(zhàn)斗,只為了腦海中那個血肉模糊的戰(zhàn)友的身影。
突然,**抓住了一個機會。在“豺狼”準(zhǔn)備再一次用膝蓋撞擊他時,他猛地側(cè)身,躲過攻擊,然后用頭狠狠地撞向“豺狼”的鼻子。一聲脆響,鮮血從“豺狼”的鼻子里噴涌而出。趁著“豺狼”吃痛的瞬間,**如影隨形地跟上,雙手抓住“豺狼”的脖子,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狠狠地按倒在地。
“去死吧!給陳飛償命!”**發(fā)出歇斯底里的咆哮,雙手死死地掐住“豺狼”的脖子,眼睛通紅得像要滴出血來。
“豺狼”在地上劇烈地掙扎,雙手試圖掰開**的手,但**的手像鐵鉗一樣牢固。他的臉因為缺氧而迅速漲紅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
周圍的戰(zhàn)斗還在繼續(xù),但許多人都被他們這邊極致的搏殺吸引了目光。我看到有幾個敵方成員試圖沖過來解圍,但被我們小組的其他成員死死地?fù)踝×恕?/p>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。**死死地掐著“豺狼”的脖子,身體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著。他的眼神中沒有勝利的喜悅,只有一種冰冷的、復(fù)仇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