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篇文章現(xiàn)在呢？"

"已經(jīng)撤回了，"切原說，"不過為時已晚，看來你已經(jīng)做出了決定。"

龍馬握緊拳頭："她現(xiàn)在在哪里？"

"這才是我來找你的原因，"切原的表情變得嚴(yán)肅，"她申請轉(zhuǎn)學(xué)了，明天就要去京都的學(xué)校了。"

13. 機場重逢

東京羽田機場，下午四點。

龍馬氣喘吁吁地跑進候機大廳，眼睛焦急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。他逃掉了訓(xùn)練，直接打車趕到機場，只希望還來得及。

距離京都航班起飛還有二十分鐘。

"白石！"他大聲喊道，引來不少旅客的側(cè)目。

沒有回應(yīng)。

他繼續(xù)往前跑，幾乎要撞上一個推行李車的老人。就在這時，他看見了——白石藤井站在安檢口前，背影顯得有些孤單。

"白石藤井！"他再次喊道。

這次，她轉(zhuǎn)過身來?？吹烬堮R時，她的眼睛瞬間睜大，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

"不要走，"龍馬走到她面前，氣息還未平穩(wěn)，"我知道那篇文章的事了。切原告訴我了。"

白石藤井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，隨即又黯淡下來："那只是眾多謊言中的一個。我知道你已經(jīng)不會再相信我了。"

"也許是這樣，"龍馬直視她的眼睛，"但我愿意再試一次。"

"為什么？"

龍馬沉默了一會兒，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話語："因為...因為我從來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的對手。在球場上，我可以輕易擊敗任何人。但你..."他停頓了一下，"你讓我體驗到了真正的挑戰(zhàn)。不只是在游戲中，也是在真實的情感上。"

這可能是越前龍馬有生以來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。白石藤井驚訝地看著他，眼中泛起淚光。

"你是認真的嗎？"她小心翼翼地問，"這不是另一個游戲吧？"

龍馬搖搖頭："不是游戲。"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網(wǎng)球鑰匙鏈，遞給她，"這個...給你。每次看到它，就當(dāng)作我在提醒你——我們之間的每一場比賽，我都會認真對待。"

白石藤井接過鑰匙鏈，淚水終于落下："我不想去京都了。"

"那就不要去，"龍馬說，語氣恢復(fù)了一貫的簡潔，"留下來。"

機場廣播響起，宣布前往京都的航班開始登機。白石藤井看了看手中的登機牌，又看了看龍馬，做出了她的決定。

14. 流言與正視

白石藤井沒有轉(zhuǎn)學(xué)，但關(guān)于她和龍馬的流言并未停止。青學(xué)的學(xué)生們竊竊私語，有人說她是立海大的間諜，有人說她只是為了出名才接近龍馬，還有人說這一切都是某個社交媒體營銷計劃的一部分。

"你不在意那些議論嗎？"一天放學(xué)后，白石藤井憂心忡忡地問龍馬。

龍馬聳聳肩："不在意。"

"但他們說的話很過分..."

"你以前不是也很擅長制造流言嗎？"龍馬忽然調(diào)侃道。

白石藤井愣了一下，隨即笑出聲來："那不一樣！我那是...社會實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