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(jīng)的傷痛并沒有全消失,但它們已經(jīng)不再是我的全部。
我浴火重生,成為了一個更加強大、更加整的女人。
而我的故事,也才剛剛開始。
那些曾經(jīng)傷害過我的人,已經(jīng)得到了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
而我,將帶著愛和希望,繼續(xù)前行。
男友出軌后,我火速繼承了億萬家產(chǎn)。
可我還沒來得及享受人生巔峰,那個便宜老公的遺囑就來了。我,這位新晉的“遺孀”,赫然成了他的公司與巨額財產(chǎn)的唯一繼承人。
他那比我還大的繼子看著我一臉懵逼的模樣,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隔天他就帶著我的前女友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“夏女士,我爸剛走,您就迫不及待地要上位了嗎?可惜啊,這公司可不是你一個外人能隨便拿走的!”
嗯?這是送上門來讓我練級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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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穿了件新定做的旗袍,顏色是極富東方韻味的墨色,襯得我本就瘦削的身形更加挺拔。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,回蕩在空曠的別墅里。
鐘明宇,我那個便宜老公的獨子,正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他旁邊坐著我曾經(jīng)的前女友,趙欣,此刻正用一種難以置信又帶著幸災(zāi)樂禍的眼神看著我。
“夏女士,您這身打扮……是打算參加我父親的葬禮,還是參加您的登基儀式?”鐘明宇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嘲諷。
我款款走過去,在他對面坐下,翹起二郎腿,旗袍下擺微微晃動。我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:“鐘先生,這身衣服是我為出席董事會準備的。畢竟,我馬上就要成為公司新的董事長了?!?/p>
趙欣忍不住笑出了聲,笑得肩膀都在顫抖:“董事長?夏知語,你以為你是誰?一個被趕出家門的落魄千金,一個靠嫁給老頭子上位的小三,你真以為你能掌控鐘氏?”
我看向趙欣,眼神平靜:“小三?趙小姐,在你背著我爬上鐘明宇的床時,我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和你的關(guān)系。至于你說的落魄千金,我現(xiàn)在是鐘氏集團的法定繼承人,擁有絕對控股權(quán),你覺得我落魄嗎?”
鐘明宇猛地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:“法定繼承人?哼,別忘了,遺囑上還有附加條款!你必須在半年內(nèi)讓公司業(yè)績提升20%,否則你將失去一切!你以為鐘氏是那么好經(jīng)營的嗎?那么多老狐貍股東,他們會聽你的?”
我端起桌上的咖啡,輕輕抿了一口:“多謝鐘先生提醒。不過,我一向喜歡挑戰(zhàn)?!?/p>
“挑戰(zhàn)?你會哭著求我滾出去的!”鐘明宇咬牙切齒地說。
趙欣也站了起來,走到鐘明宇身邊,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:“明宇,別跟她廢話了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么。一個只會花錢的女人,怎么可能懂經(jīng)營公司?我們走吧,讓她一個人在這里做白日夢。”
“等等?!蔽曳畔驴Х缺?,抬起頭看向他們,“既然趙小姐這么關(guān)心我是否懂經(jīng)營,不如我給你一個機會,讓你近距離觀摩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