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等不及了。"他坦白道,"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。我想知道你的決定。"
我深吸一口氣,直視他的眼睛:"我不能和你一起走,張健。這里是我的責任所在。"
他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,身上的藍光變得更加明顯:"責任?什么責任能比我們的感情重要?"
"不止是責任,張健。"我試圖解釋,"我在這個世界建立了新的聯(lián)系,新的...感情。"
他冷笑:"你是說那些對你獻殷勤的鎧甲勇士們?還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安迷修?"
"他們都是重要的人,就像...你曾經(jīng)對我很重要一樣。"
"曾經(jīng)?"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,"所以我現(xiàn)在對你來說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?"
"我不是這個意思,張健。"我急忙解釋,"我只是想說,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變化。我不再是兩年前那個你認識的人了。"
"因為那個系統(tǒng)?因為你所謂的'任務(wù)'?"
我驚訝地看著他:"你知道系統(tǒng)的事?"
"路法告訴我的。"他冷冷地說,"他說你是被一個叫'系統(tǒng)'的東西控制,被迫在不同世界間穿梭,執(zhí)行各種任務(wù)。"
我沉默了。路法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。
"但我不在乎。"張健繼續(xù)說,聲音中帶著絕望的堅定,"不管是什么系統(tǒng),什么任務(wù),我都要帶你離開。如果必要的話,我會摧毀阻礙我們的一切。"
說著,他伸出手,藍色的能量在他掌心聚集,散發(fā)出令人心悸的波動。
"張健,停下!"我急切地喊道,"使用飛影鎧甲的力量會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!"
"我不在乎什么平衡!"他怒吼,"我只在乎你!如果這個世界不讓你回到我身邊,那它就不該存在!"
他舉起手,似乎準備釋放能量。我知道,一旦他開始攻擊,外面的安迷修他們就會沖進來,一場沖突將不可避免。
"張健,請聽我說!"我站起身,伸手按住他的手腕,"那天我離開,不是因為不愛你。"
他的動作頓住了,眼中閃過一絲希望:"那是為什么?"
"因為系統(tǒng)的規(guī)則。"我輕聲說,"我成了任務(wù),就必須離開。那時的我,還不知道如何違抗系統(tǒng)。"
"那現(xiàn)在呢?"他緊盯著我,"現(xiàn)在你學會了違抗系統(tǒng)?"
我點點頭:"某種程度上,是的。系統(tǒng)的控制已經(jīng)減弱了很多。但這不代表我可以隨意穿越世界。"
"那就跟我走。"他懇求道,"我有辦法帶你回去,永遠離開這個系統(tǒng)的控制。"
"但代價是什么?"我反問,"摧毀這個世界的平衡?傷害那些關(guān)心我的人?"
張健沉默了,他的眼神中充滿矛盾。
"張健,我知道你很痛苦。"我輕聲說,"我離開的這兩年,對你來說一定很艱難。但求求你,不要用飛影鎧甲的力量傷害這個世界。"
"那我該怎么辦?"他的聲音中透著絕望,"就這樣放棄你?看著你和其他人在一起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