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蘭的心跳突然加速,手指微微顫抖著滑動接聽鍵。
"喂......"
"小蘭,是我。"那熟悉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,仿佛就在耳邊響起。
"新一?真的是你嗎?"小蘭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很少會主動打電話給她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是通過柯南的手機發(fā)短信。
"嗯,是我。"新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,但確實是他無疑,"你現(xiàn)在一個人在家吧?"
"你怎么知道?"小蘭警覺起來,"還有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后是一聲輕笑。"因為我就在樓下。"
小蘭的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,她不受控制地沖到窗邊,拉開窗簾向下望去。雨水模糊了視線,但她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街燈下,一手拿著手機,一手撐著傘,正抬頭望向她的窗戶。
那是新一,真真切切的工藤新一。
"可以下來一趟嗎?"電話那頭的聲音輕輕問道,"我有些話想當面對你說。"
小蘭沒有回答,她已經(jīng)丟下手機,飛快地抓起外套沖向了門口。她甚至來不及穿鞋,就這樣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一路小跑下樓。
當她推開公寓大門的那一刻,雨水撲面而來,但她已經(jīng)顧不上這么多了。她的眼中只有那個站在雨中的身影,他那熟悉的輪廓,他那標志性的發(fā)型,他那微微勾起的嘴角。
"新一......"
小蘭的聲音幾乎被雨聲淹沒,但新一似乎聽到了。他轉(zhuǎn)過身,眼神里閃爍著復(fù)雜的情緒——驚喜、歉疚、擔憂,以及一絲小蘭無法解讀的深沉。
"笨蛋,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?"新一皺起眉頭,快步走到小蘭面前,將傘舉到她頭頂。
小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但她全不在乎。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,不是夢境,不是幻覺,而是真正的工藤新一。
"你......你竟然就這樣出現(xiàn)了......"小蘭的聲音帶著顫抖,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激動,"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?每一次你說很快回來,結(jié)果又消失不見......"
新一的眼神暗了下來,他輕輕嘆了口氣,伸出一只手想要撫摸小蘭的臉頰,卻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停住了。
"對不起,小蘭。我知道我欠你太多解釋了。但是......"他頓了頓,眼神變得堅定,"今晚我想告訴你一些事情,一些我一直無法告訴你的事情。但不是在這里,我們?nèi)ヒ粋€安全的地方吧。"
小蘭注意到新一用了"安全"這個詞,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不安。但無論如何,她都決定相信他,跟隨他,哪怕只是今晚這一次。
"好。"她簡單地回答。
新一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蘭肩上,然后牽起她的手,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,一起走進了雨夜之中。
小蘭能感受到新一手掌的溫度,那么真實,那么溫暖。她輕輕收緊了手指,生怕他會再次從她身邊溜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