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全部記得。"他認真地回答，"每一個任務，每一句對話。"

你松了口氣，不知為何感到莫名的欣慰："那...0224？"

他嘴角微微上揚，露出了夢中那種罕見的微笑："獅子座和雙魚座，夏天和冬天。"

"我還好奇一件事，"你鼓起勇氣問，"如果最后的選擇，你真的可以自由選，你會選醒來還是留下？"

嚴浩翔注視著你，眼中閃爍著你熟悉卻又陌生的光芒："那要看你選什么。"

"我？"你驚訝地睜大眼睛，"為什么要看我的選擇？"

"因為..."他罕見地有些猶豫，"在夢里，是你讓這場生死游戲變得有意義。"

你感到臉頰微微發(fā)熱，不知該如何回應。

這時，劉耀文的聲音從背后傳來："翔哥！小滿妹妹！你們果然先找到對方了！"

你轉(zhuǎn)身，看到劉耀文滿臉笑容地朝你們走來，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起來有些害羞的女孩——正是夢中與他搭檔的那位。

"我就知道你們在現(xiàn)實中也會很合拍！"劉耀文興奮地說，"這位是舒悅，我們在夢里是搭檔，現(xiàn)在——"他頑皮地眨眨眼，"我打算在現(xiàn)實中也繼續(xù)'搭檔'下去！"

女孩紅著臉輕輕拍了他一下："耀文！別亂說。"

你們都笑了起來，就像在夢中那樣自然而然地聊起天來。

研究員們開始發(fā)表講話，總結(jié)這次實驗的成功，但你的心思早已不在那里。

你看著身邊的嚴浩翔，他正專注地聽著研究員的講解，側(cè)臉的輪廓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分明。

他似乎感受到你的視線，轉(zhuǎn)過頭來，唇角微揚："看什么？"

"沒什么，"你微笑著說，"只是在想，現(xiàn)實中的你，會不會還是那么難搞？"

他挑了挑眉，用只有你能聽到的聲音回應："你可以慢慢發(fā)現(xiàn)。"

窗外的陽光正好，映照在你們身上。你突然覺得，無論是夢境還是現(xiàn)實，能與他相遇，都是一種奇妙的緣分。

也許，這就是所謂的"相對"——如嚴浩翔所說，如獅子和雙魚，如夏天和冬天，截然不同，卻恰好互補。

【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