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一的表情微微變化,但很快恢復(fù)了平靜:"你高估了自己在他人生活中的重要性,志保。事實就是,大多數(shù)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很少會注意到他人的缺席,尤其是像你這樣本就習(xí)慣獨來獨往的人。"
志保站起身,盡管身高差距明顯,她依然昂首直視新一的眼睛:"即使是這樣,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阿笠博士、灰原哀的那些小伙伴們、我的同事們——他們中至少會有人注意到。"
新一微微一笑,那笑容讓志保感到一陣寒意:"你想知道真相嗎?"
不等她回答,他繼續(xù)道:"你說得對,確實有人注意到了。阿笠博士曾經(jīng)多次嘗試聯(lián)系你,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也問過你的去向。"
"那么?"志保的心跳加速。
"他們收到了來自'你'的回復(fù)——你決定去歐洲進行為期一年的研究交流,暫時不方便聯(lián)系。同樣的消息也發(fā)給了你的其他熟人和同事。"
這個回答讓志保感到一陣眩暈:"你偽造了......"
"不全是偽造。"新一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"我們未來確實可以去歐洲,只是時間和條件會有所不同。當(dāng)然,這取決于你的表現(xiàn)。"
志保甩開他的手:"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"
"為了達成目標,我愿意不擇手段。"新一的語氣變得嚴肅,"你還有什么想查看的嗎?時間到了。"
志保搖頭,退后一步:"已經(jīng)看夠了。"
"很好。"新一關(guān)閉電腦,"洗漱一下,然后我們?nèi)コ栽绮?。今天的行程比較特別。"
志保警惕地看著他:"什么行程?"
"一個小小的測試。"新一的笑容意味深長,"考驗?zāi)愕倪m應(yīng)能力和服從意識。"
這個回答讓志保心生不安,但她知道現(xiàn)在沒有反抗的余地。她默默走向洗漱間,準備迎接又一天的囚禁生活。
早餐后,新一帶著志保來到了島上的一個私人碼頭。一艘豪華游艇停泊在那里,幾名船員正在準備啟航。
"我們要去哪?"志保望著碧藍的海面,第一次感受到離開這座囚籠的可能性。
"附近的一個小島。"新一指著遠處的方向,"那里有一些獨特的植物和景觀,我想你會感興趣。"
志保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:"這是你說的'測試'?"
"部分是。"新一扶著她登上游艇,"我要看看在相對開放的環(huán)境中,你會如何選擇。"
游艇啟動,緩緩駛離碼頭。志保站在甲板上,感受著海風(fēng)拂過臉龐,這是她被囚禁以來第一次能夠呼吸到如此新鮮的空氣。
"不要有任何幻想。"新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他站在她身邊,視線同樣投向遠方,"這艘船上的每個人都是我的人,而你脖子上的項鏈仍在發(fā)揮作用。更重要的是,這片海域方圓百里都在我的控制范圍內(nèi)。"
志保冷笑:"所以這次'出游'不過是你展示力量的另一種方式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