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教室的三角鋼琴蒙著灰。林晚星攥著社團報名表推開房門,卻見琴鍵縫隙里塞滿凝固的膠水,象牙白的琴鍵被染成詭異的暗紅。
“新來的也配進鋼琴社?”社團學(xué)姐冷笑,指甲敲打著報名表,“除非你能彈完《悲愴》。”
指尖觸到黏膩的琴鍵,林晚星強忍著惡心按下第一個音符。膠水拉扯著皮膚,每一次發(fā)力都像在撕裂傷口。當(dāng)她彈到高潮段落時,教室門突然被踹開。
陸沉舟逆光而立,身后跟著哄笑的跟班。他三步跨到鋼琴前,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,猛地按向琴鍵。膠水混著鮮血滲進琴鍵縫隙,林晚星痛得尖叫,卻被他俯身咬住耳垂:“這么喜歡自虐?”
鮮血順著琴鍵蜿蜒成河,在《悲愴》的殘音里,林晚星看見陸沉舟右肩露出的繃帶——那里滲出暗紅血漬,和紙條上的警告如出一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