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當然是認真的。"我深吸一口氣,"事實上...我已經在準備了。"
"什么?"她驚訝地抬頭。
"一部真正屬于我們的電影,沒有偵探,沒有案件,只有我們的愛情故事。"我微笑著說,"我已經找了編劇開始寫劇本,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公布。"
"新一..."她的聲音帶著顫抖。
"而在那部電影的首映禮上,"我繼續(xù)道,"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,向你求婚。不是在角色的名義下,而是作為工藤新一,向毛利蘭求婚。"
蘭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,但她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:"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嗎?"
"不行,"我擦去她臉上的淚水,"你得等到那一天。讓我也體驗一下忐忑不安的感覺。"
"你知道我會說什么的。"她嗔怪地看著我。
"我知道,"我吻上她的唇,"但我想親眼看到你,在所有人面前,說出那句'我愿意'。不是因為劇本需要,只是因為你愛我。"
"我愛你,新一。"她在我唇邊低語,"不是因為任何劇本,只是因為你是你。"
窗外,東京的夜景燈火輝煌。我們依偎在一起,在這個沒有攝影機、沒有聚光燈的空間里,書寫著只屬于我們的故事。這一次,沒有導演可以喊"卡",沒有劇本可以預設結局。只有我們,和我們真實的愛情。
(8)
轉眼間,《血色證詞》上映已經三個月,熱度漸漸褪去。但我和蘭的戀情卻被媒體炒得愈發(fā)熱烈。
這天,我們在一家僻靜的餐廳吃晚餐。蘭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,頭發(fā)隨意地披在肩上,比任何精心裝扮的紅毯造型都要動人。
"聽說松井導演有意邀請我們合作他的新片。"我一邊切牛排一邊說,"是部純愛電影。"
蘭眼睛一亮:"真的嗎?松井導演的作品向來很走心。"
"嗯,但我拒絕了。"
"為什么?"她疑惑地問。
我放下刀叉,注視著她:"因為我想專注于我們自己的電影。那個故事...我想讓它成為最特別的。"
蘭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笑意:"謝謝你,新一。這對我也很重要。"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震動起來??吹絹黼婏@示,我皺了皺眉:"是編劇高木,我接一下。"
"喂,高木?"
"工藤先生,不好意思打擾您用餐。"高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,"我剛剛接到投資方的電話...他們想要修改劇本。"
"修改?"我警惕起來,"修改什么?"
"結局。他們認為...現在的結局太過童話式,不夠'戲劇沖突'。他們建議在最后加入一些誤會或分離元素,讓整體氛圍更'成熟'些。"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這部電影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結局——我為蘭準備的求婚場景。如果結局變得悲傷或充滿遺憾,整個計劃就會被破壞。
"不行,"我堅定地說,"結局必須保持原樣。如果他們堅持修改,我寧愿退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