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明顯震驚，互相對視一眼，但仍然沒有放下武器。這時，儲藏室外傳來了更多腳步聲，李川的聲音清晰傳來："里面什么情況？"

"有人闖入，長官！"其中一名士兵回答。

李川快步走進儲藏室，看到我們后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："火鳳凰？你們怎么會在這里？"

"李少校，也許你能解釋一下，為什么一名已經(jīng)犧牲的軍官的代號還在被使用？以及這些是什么？"我直視李川的眼睛，指向那些黃色液體試管。

李川的眼神閃爍："這是軍方機密項目，你們無權干涉。現(xiàn)在，我命令你們立即離開，并對今晚的事情保密。"

"恐怕不行，"我堅定地說，"我們有理由懷疑這里存在違規(guī)操作。"

李川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："你們不明白自己卷入了什么。這是國家安全級別的項目，遠超你們的權限。"

譚曉琳不動聲色地移動到另一個金屬柜前："那么這個呢？也是國家安全項目嗎？"

她打開金屬柜，里面赫然是一排裝滿現(xiàn)金的密封袋，每袋上都標有數(shù)額，總計近千萬元。

李川的臉色徹底變了："你們過界了！"他轉向他的士兵，"控制他們！"

局勢緊張到極點，雙方都端起了武器。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，外面突然響起警報聲，緊接著是急促的喊叫聲和腳步聲。

"什么情況？"李川轉頭問向門外。

"軍區(qū)特別調查組到了！"一個慌亂的聲音回答。

李川的表情瞬間凝固。我看向隊友們，譚曉琳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——是她在我們進入冷庫前，秘密聯(lián)系了軍區(qū)紀檢調查組。

十分鐘后，軍區(qū)特別調查組組長劉少將帶隊進入冷庫，李川和他的手下已被控制。

"東方隊長，你們的調查幫我們找到了突破口，"劉少將嚴肅地說，"我們已經(jīng)懷疑李川涉嫌貪腐和泄密半年了，但一直沒有確鑿證據(jù)。"

"那'獵鷹'呢？馬剛軍官究竟是？"我問道。

劉少將神色復雜："馬剛確實已經(jīng)犧牲，但他生前正在追查的武器走私案和一個更大的案件有關——境外勢力試圖通過邊境通道運輸生化制劑，'獵鷹'是這個秘密調查行動的代號。李川接手后，不僅沒有繼續(xù)調查，反而利用這個機會中飽私囊，甚至可能與境外勢力勾結。"

沈蘭指向那些黃色液體："這些是？"

"生物神經(jīng)毒素樣本，"劉少將沉重地說，"被改造過的，用于研發(fā)抗體。本應該被國家專門機構接收，但李川扣下了一部分，準備明天交給買家。"

"陳隊長也參與其中？"我回想起王牧野在農家院看到的情景。

"陳隊長是我們安插的臥底，"劉少將解釋道，"他潛伏在李川身邊半年，這次行動就是他提供的關鍵信息促成的。你們的意外介入，反而加速了行動進程。"

三天后，軍區(qū)指揮部，火鳳凰小隊接受了劉少將的簡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