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兩人對視著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困惑和不確定。這一切太離奇了,全超出了我們的認(rèn)知范圍。
“那你的目標(biāo)是什么?”馬嘉祺問,“回到你原來的世界嗎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。”我苦笑,“也許,那張明信片是關(guān)鍵?或者,和你的畫軸有關(guān)?”
馬嘉祺看著明信片,又看向我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遲疑。我知道他在猶豫什么,畫軸是他珍貴的東西,里面可能藏著秘密,他并不想輕易展示出來。
“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?!蔽逸p聲說,“但……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回去的方法,我會非常感激你?!?/p>
他沒有立刻答應(yīng),而是再次陷入了沉思。我能看到他內(nèi)心的掙扎,一方面是這個突如其來的離奇事件和我的存在帶來的沖擊,另一方面是他對家族傳下的秘密的謹(jǐn)慎。
良久,他才緩緩開口:“這樣吧……雖然很離奇,但我愿意相信你?!?/p>
聽到這句話,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在這個陌生的時空,能得到他的信任,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安慰。
“謝謝你,馬嘉祺?!蔽艺嬲\地說。
他笑了,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好奇:“不用謝。我也很好奇,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從那天起,我便暫時留在了這個七年前的時空。馬嘉祺幫我在學(xué)校附近找了一個住處,并讓我以“遠(yuǎn)房親戚”的身份在他的宿舍暫住了一段時間,以便我們更方便地探索畫軸的秘密和尋找回去的方法。
在他的宿舍里,我見到了他的室友們,他們都很熱情,對我的到來表示歡迎。我也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作為普通學(xué)生的馬嘉祺。他比七年后在楓林橋下見到的他更顯年輕,眼神中帶著少年人的純粹和對藝術(shù)的執(zhí)著。他每天除了上課,就是泡在畫室里,或者抱著吉他彈唱。他的聲音,無論說話還是唱歌,都帶著一種獨(dú)特的溫柔,很容易讓人沉醉。
我們開始一起研究他爺爺留下的畫軸。畫軸里繪制著各種奇怪的符號和景象,其中一個符號與明信片上的全一致。我們試圖 Decipher 這些符號的含義,翻閱各種古籍和資料,但進(jìn)展緩慢。
在這個過程中,我與馬嘉祺的距離越來越近。他會耐心地聽我講一些關(guān)于七年后世界的事情,雖然他對那些新奇的事物感到驚訝,但他更關(guān)心我在那個世界的經(jīng)歷和感受。他會分享他畫畫時的靈感,彈奏一些他新譜的曲子給我聽。
有一次,我無意中提到了七年后他在楓林橋下的樣子,穿著白西裝,眼神深邃。他聽后,歪了歪頭,眼神帶著一絲好奇:“白西裝?我七年后會穿白西裝嗎?那一定是很重要的場合吧。”
我看著他此時青澀的模樣,心里涌起一種復(fù)雜的情緒。我見過七年后的他,而他對我來說是未來。這種奇妙的時空錯位感,讓我對我們的關(guān)系產(chǎn)生了一種特別的認(rèn)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