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亞軒走過來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別難過，他會理解的。”

我苦笑一聲。理解？在愛情和復仇面前，理解總是最難的。

當天晚上，我輾轉反側，難以入眠。馬嘉祺的話像魔咒一樣在我腦海里回響：秘密研究、母親、張真源……這些詞匯串聯(lián)在一起，讓我感到一陣陣寒意。

我決定主動出擊。我不能坐以待斃，等著馬嘉祺給我消息。
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給馬嘉祺打了電話。

“我要見你。”我說。

馬嘉祺似乎有些意外，但沒有拒絕，“好，老地方見?！?/p>

我們約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館。馬嘉祺來的時候，依然是那副清冷高貴的模樣，仿佛昨天宴會上的混亂和危險與他無關。

“這么急著見我？”他坐下后，眼神帶著一絲探究。

“我想知道更多關于那個秘密研究的事情，”我開門見山地說，“關于我母親的。”

馬嘉祺沉默了片刻，然后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。

“這是我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，”他說，“蘇振東和張真源在合作的，是一個名為‘天啟’的項目，具體內容不明，但涉及到基因、藥物和人體實驗。”

我的身體猛地一顫，“人體實驗？！”

“沒錯，”馬嘉祺的語氣很平靜，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，“他們似乎在尋找某種能夠延長壽命或者改變基因結構的藥物?！?/p>

我感到一陣惡心。蘇振東竟然會做這種事情！

“我母親……”我聲音帶著顫抖，“她和這個項目有什么關系？”

馬嘉祺看著我，眼神有些復雜，“目前還沒有確鑿證據(jù)，但我懷疑，你母親當年的死，和這個項目有關。或許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，或者她本身，就和這個項目有關聯(lián)?！?/p>

我的腦子亂成一團。母親當年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，怎么會和這種可怕的研究有關？

“我們需要找到更多證據(jù)，”馬嘉祺說，“尤其是他們進行實驗的地點，以及參與實驗的人員名單?！?/p>

“你怎么知道這些？”我懷疑地看著他，“你的人，滲透進了他們的核心？”

馬嘉祺笑了笑，沒有直接回答，只是說：“商場如戰(zhàn)場，有時候，為了獲得情報，需要付出一些代價?！?/p>

他的話讓我感到不安。馬嘉祺這個人，為了達到目的，真的可以不擇手段。

“張真源這個人很危險，”馬嘉祺又說，“他在國外的勢力很復雜，跟一些不法組織有牽扯。蘇振東之所以能做這些事情，也是因為有張真源在背后支持?！?/p>
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？”我問。

“我們不能硬碰硬，”馬嘉祺說，“張真源的勢力太龐大。我們需要找到他們的核心秘密，讓他們自亂陣腳?！?/p>

“你知道他們的秘密在哪里？”

“有線索，”馬嘉祺說，“我懷疑他們的研究地點在蘇家名下的一個廢棄工廠里。那里表面上看只是一個普通的倉庫，但內部結構很復雜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