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亞軒擠過人群,手里捧著一束白玫瑰,眼神焦急:“阿月,你真棒!我就知道你可以!”他想擁抱我,卻被馬嘉祺冰冷的目光阻止。
“宋先生,請保持社交距離?!瘪R嘉祺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。
嚴浩翔走過來,拍了拍宋亞軒的肩膀:“行了行了,亞軒,別在這兒杵著了。走,哥請你喝酒去!”他朝我眨眨眼,用口型說:“小祖宗,我改天再聯(lián)系你。”
張真源溫和地對我說:“恭喜你。你實至名歸?!彼哪抗庠谖疑砩贤A袅藥酌耄瑤е蕾p和一絲遺憾。
丁程鑫走上前,遞給我一張名片:“獨立電影的事,隨時聯(lián)系我。我等你?!彼难凵癯錆M了期待,仿佛我手中的獎杯,只是他未來作品的墊腳石。
我一一回應(yīng)著,感覺自己像個在絲線上跳舞的木偶,被各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。
回到檀宮別墅,已是深夜。馬嘉祺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金絲框眼鏡重新架在了鼻梁上,隔著鏡片,他的眼神顯得更加深不可測。
“獎杯呢?”他問。
我將獎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。他伸手,指尖輕輕叩擊著冰冷的金屬。“很漂亮。配得上我的金絲雀?!?/p>
我沒有說話。
“丁程鑫給你的企劃案,看過了?”他突然問。
我心中一驚,他怎么知道的?“看過了。”
“想演?”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波動。
我猶豫了一下,點頭?!跋??!?/p>
他沉默了片刻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。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時,他卻說:“可以。但只有一個條件。”
我抬頭看他。
“在你拍戲期間,除了工作,不許見其他人。特別是……宋亞軒。”他的眼神銳利如刀,直刺我的內(nèi)心。
條件苛刻,卻給了我一個可以嘗試“自由”的機會。我盯著他,想從他眼中看出更多,卻只看到了平靜下的波濤洶涌。
“好?!蔽掖饝?yīng)了。我知道,這并不是真正的自由,只是從一個牢籠,跳到了另一個可能更小的籠子里。但至少,我可以為自己,演一次戲。
電影開拍的日子很快到來。劇組在郊區(qū)的一個老舊舞蹈室里,條件艱苦,卻充滿了純粹的藝術(shù)氛圍。丁程鑫導(dǎo)演對我的要求近乎苛刻,每一個動作,每一個眼神,都反復(fù)打磨。我仿佛回到了剛?cè)胄械臅r候,那種為了一個角色全身心投入的熱情,久違了。
拍攝間隙,手機屏幕亮起,是劉耀文發(fā)來的微信:“姐姐,恭喜拿獎!我下個月有個籃球比賽,你能來看嗎?給你留了最好的位置!”后面跟著一串可愛的表情包??粗錆M活力的信息,我仿佛看到了一束陽光。
“耀文,最近拍戲很忙,可能去不了?!蔽一厮?。
“啊,沒關(guān)系,姐姐拍戲重要!注意身體呀!”他的回復(fù)里沒有絲毫的失落,只有滿滿的理解和關(guān)心。這個少年,總是用他的純真溫暖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