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需要強大的庇護,但我更需要自由和溫暖。我需要事業(yè)上的成功,但我更需要內(nèi)心的寧靜。
我最終向馬嘉祺提出了分手。
馬嘉祺聽到我的決定,非常生氣。他質(zhì)問我,責備我,試圖用各種理由讓我留下來。
“蘇禾,你瘋了嗎?!你以為沒有我,你還能在這個城市里生存嗎?!”馬嘉祺吼道,眼中帶著憤怒和不甘。
“嘉祺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”我說道,“但我們不合適。”
“不合適?!”馬嘉祺冷笑一聲,“蘇禾,你別以為你離開了我,就能去過你想要的生活!這個城市里,沒有我的允許,你寸步難行!”
他的威脅讓我心里一顫,但我已經(jīng)下定了決心。
“嘉祺,我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需要你庇護的蘇禾了?!蔽艺f道,“我已經(jīng)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?!?/p>
最終,馬嘉祺還是放手了。他沒有再糾纏我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轉身離開了。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不甘,仿佛我在背叛他。
和馬嘉祺分手后,我的生活平靜了很多。雖然偶爾還是會遇到一些小麻煩,但我都能夠應對。馬嘉祺并沒有全切斷我的后路,或許是顧念著我們曾經(jīng)的盟友關系,或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走多遠。
嚴浩翔依然沒有來找我。他似乎徹底從我的生活里消失了。我偶爾會在新聞上看到關于他的消息,知道他已經(jīng)成功幫助嚴家渡過了難關,在家族里的地位也得到了鞏固。
我不知道他現(xiàn)在過得怎么樣,但我希望他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。
我搬出了宋亞軒的工作室,找了一個小公寓住下。我沒有再涉足商界,而是開始學習畫畫。
宋亞軒是我的老師。他很耐心地教我,告訴我如何用畫筆表達自己的情感。在畫畫的過程中,我找到了久違的平靜和快樂。
丁程鑫也經(jīng)常來看我。他已經(jīng)畢業(yè)了,在文化公司工作得很順利。他和宋亞軒依然保持著很好的關系,有時候會約著一起出去玩。
我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最初的平靜。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,也沒有權傾一方的地位,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自在。
一天,我正在公園里寫生,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“蘇禾?!?/p>
我抬起頭,看到嚴浩翔站在不遠處。他穿著一身休閑裝,看起來輕松了很多。
“嚴浩翔?!蔽矣行@訝。
他走到我面前,看著我,“你最近過得怎么樣?”
“很好?!蔽艺f道,“你呢?”
“我也很好?!彼⑿χf道。
我們聊了一會兒天,就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。我們沒有再提起過去,也沒有再提起那些復雜的人和事。
“蘇禾,我看到你畫畫了?!眹篮葡枵f道,“畫得很好?!?/p>
“謝謝?!蔽艺f道。
“你看起來……開心了很多?!彼f道,眼中帶著一絲欣慰。
“嗯。”我點了點頭,“我現(xiàn)在過得很好?!?/p>
嚴浩翔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靜靜地站在我身邊,看著我畫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