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首領,根據(jù)這些信息,我們推測中原先生可能被關(guān)在悉尼港附近的一個秘密實驗室。但具體位置還無法確定。"
太宰陷入沉思。維斯特想要那本日記,這說明他對"世界真相"的研究還未成。而利用中也作為實驗體,可能是為了驗證日記中提到的"情感是唯一真實"這一理論。
"告訴所有人,明晚的計劃有變。"太宰突然說道,眼中閃過一絲決斷,"我們不再被動等待交換,而是主動出擊。"
他站起身,走到地圖前,指向悉尼港周圍的幾個點。"增派這些區(qū)域的搜查力量,特別是有地下設施的建筑。同時,準備我的裝備,我要親自參與行動。"
"是,首領。但是...如果我們無法在明晚前找到中原先生......"
太宰的目光落在中也的帽子上,輕聲回答:"那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做——讓整個悉尼見識港口黑手黨的怒火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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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時刻,悉尼港口附近的地下實驗室。
中原中也被固定在一張?zhí)刂频囊巫由希闹筒弊佣急惶厥獠馁|(zhì)的束縛帶固定。他的身上連接著各種監(jiān)測設備,額頭上的汗水顯示他正經(jīng)歷著極大的痛苦。
"有趣,非常有趣,"阿德里安·維斯特觀察著監(jiān)測屏幕上的數(shù)據(jù),"即使在抑制劑的作用下,他的異能指數(shù)仍然在波動。情感反應尤為強烈。"
中也咬緊牙關(guān),努力不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過去的兩天里,他經(jīng)歷了各種形式的"實驗"——藥物注射、電擊刺激、甚至是精神幻象誘導。但最讓他痛苦的是那些關(guān)于太宰的幻象,那些仿佛如此真實的場景——太宰被殺,太宰背叛,太宰在他面前崩潰......
"你認為他會來嗎?"一個助手問維斯特,"太宰治,為了這個人。"
維斯特微笑著,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光芒。"他一定會來。根據(jù)日記的記載,情感是錨,是唯一的真實。而太宰治的錨,就是眼前這個人。"
他走近中也,俯身觀察那雙依然燃燒著怒火的湛藍眼睛。"印象深刻,中原先生。經(jīng)過這么多測試,你的意志依然堅定。但明晚過后,一切都將結(jié)束——太宰治會帶著日記來,而我將成這場實驗。"
中也艱難地開口,聲音嘶?。?你以為...太宰會乖乖...按你說的做?"
維斯特笑了起來,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。"我不這么認為。我預見的是一場復仇,一場屠殺。但無論他如何行動,結(jié)果都在我的掌控之中——因為我能看到未來的軌跡。"
他轉(zhuǎn)向一旁的助手。"準備最后一劑藥物,我想測試當'污濁'在極端痛苦下被強行激活會發(fā)生什么。"
中也閉上眼睛,努力平復呼吸。太宰一定會來,他內(nèi)心深處知道這一點。而當太宰來臨時,這些人將體會到什么叫真正的恐懼。
因為他們不了解太宰治——那個看似懶散、實則心思縝密到可怕的男人。如果說中也是港黑的利刃,那么太宰就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,一擊致命且從不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