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坦誠地回答:"是的。盡管我知道其中的危險,但那種跨越界限的誘惑...很難全抵抗。"
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:"聚會會繼續(xù),但形式會改變。不再是自我犧牲的瘋狂,而是知識交換的平臺。如果你真對感官的極限感興趣,下次可以一同前往。但記住我的教訓(xùn)——永遠(yuǎn)保持一只腳在界限內(nèi),否則..."
"否則就會像您在山洞中經(jīng)歷的那樣。"我接上他的話。
"比那更糟。"他輕聲說,"全的虛無。"
我們回到實驗室,大蛇丸大人開始整理他的研究資料,仿佛一切都回歸正常。但我知道,一切都已不同。他曾逼近極致的邊緣,目睹了某種常人無法想象的真相,而這徹底改變了他。
至于那個小瓶子,我最終決定將它深埋地下,封印起來。不是因為恐懼,而是出于尊重——對那條曾如此接近毀滅又重獲新生的道路的尊重。
有時,我會夢見那個洞穴,夢見大蛇丸大人被植物吞噬的場景,夢見那個秘密聚會上人們陶醉的表情。在夢中,我總是站在一個選擇的十字路口:是嘗試那禁忌之物,還是永遠(yuǎn)保持距離?
而每當(dāng)我即將做出選擇時,夢境總會被大蛇丸大人那句話打斷:"記住...極致之后...是虛無..."
也許這就是最終的教訓(xùn):對極致的追求本身沒有錯,錯的是忘記了自我的界限,忘記了真正的力量不在于感官的擴(kuò)張,而在于何時停止、如何平衡的智慧。
三年后,當(dāng)我看到宇智波佐助為復(fù)仇而不惜一切代價追求力量時,我終于全理解了大蛇丸大人的興趣。佐助正走在同樣的路上——追逐極致的力量,站在自我毀滅的邊緣。而我們,都是這條危險道路上的旁觀者和參與者,既是實驗者,也是實驗品。
這大概就是我們這些追尋禁忌知識之人的宿命——永遠(yuǎn)行走在理性與瘋狂的邊界,窺視著深淵,又努力不讓深淵將我們吞噬。
"喂,兜,"某天大蛇丸大人突然問我,"如果有一天,我真的越過那條界限,你會怎么做?"
我推了推眼鏡,平靜地回答:"我會記錄一切,然后決定是否值得跟隨。"
他滿意地笑了:"這就是為什么你是我最好的學(xué)生。你始終保持著那份必要的距離—足夠近,可以觀察;足夠遠(yuǎn),可以生存。"
夜深人靜時,我有時會思考:在這個充滿背叛和欺騙的忍者世界里,或許最危險的不是敵人的刀刃,而是自己內(nèi)心無盡的欲望——那種對力量、對知識、對永恒的極致追求。它們像大蛇丸大人培育的那些植物一樣,看似美麗誘人,實則隨時可能將人吞噬。
而我,藥師兜,既是記錄者,也是旅途中的另一個探索者。我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什么,但我已經(jīng)明白:極致之后若是虛無,那么我寧愿永遠(yuǎn)停留在極致之前的最后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