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悟空盯著手機界面的"余額不足"提示愣了三秒，金箍棒虛影差點戳碎屏幕："金蟬子！你當年化齋時偷喝俺的椰子酒，這賬怎么算？"全息投影里閃過靈山齋堂的監(jiān)控畫面，只見金蟬子正用六翅偷偷給酒壇扇風。

天蓬躲在烤串架后縮成球，釘耙上的二維碼還在反光——剛才他趁亂把"混沌魔猿復活基金"的收款碼換成了自己的。"猴哥...俺突然想起花果山的桃樹該施肥了！"他扛起釘耙就跑，卻被孫悟空用全息筋斗云絆倒。

"呆子！"孫悟空拎著他的后頸皮晃了晃，豬耳朵里掉出張皺巴巴的賬單："給混沌魔猿買手辦3000萬，給祖龍的烤串攤投資5000萬...你這是把俺的靈石礦全敗光了？"

金蟬子的靈蟲群突然涌來，每只蟲背上都馱著電子發(fā)票："還有給神農(nóng)氏的草藥研發(fā)費、給女媧石的保養(yǎng)費、給辟邪的脫毛膏..."他的袈裟自動展開成投影屏，"不過看在你請大家吃烤串的份上..."

"免談！"孫悟空掏出量子骰子，"來賭一把！輸了俺替混沌魔猿當三百年靈童，贏了..."他忽然瞥見天蓬藏在釘耙里的桃花蜜，"贏了就讓呆子學嫦娥跳舞！"

天蓬絕望地閉上眼，卻聽見金蟬子輕笑一聲："賭就賭——但賭注是..."靈蟲們突然拼出"活著"二字，"讓我們再看一場，你大鬧新時代的煙火。"

孫悟空的金箍棒突然軟成面條，纏上天蓬的豬鼻子："呆子，聽見沒？連金蟬子都知道，俺們的賬...要活到天荒地老才能算清。"他望向遠處正在直播帶貨的祖龍，龍爪上的烤串簽子閃著混沌神鐵的光，"走！先去搶回俺的靈石礦，再給混沌魔猿的手辦買套賽博朋克皮膚！"

天蓬被拽著跑向星空，手機里突然收到混沌魔猿的消息："呆子們的賭局，記得算俺一份——輸?shù)娜艘o俺的真靈碎片講睡前故事。"月光下，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，比任何賬本都要鮮活的，是他們眼里跳動的、永不熄滅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