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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書標(biāo)簽: 古代  懸疑反轉(zhuǎn)高智商  玄幻言情   

第十三章

一夜成為我的夫君后呢

蕭景珩的左手猛地壓住。無名指皮膚突然剝落,露出指骨上深刻的契約朱砂印,那形狀正與沈知意鎖骨處蔓延的紋路分毫不。血珠順著他的指節(jié)滾落,在青磚上濺出細(xì)小的金粉。

"你改的不是契約條款。"沈知意扯斷腕間纏繞的金線沾血的絲線像活蛇般纏住銀簪斷裂處。碧血晶殘片在她袖中發(fā)燙,熔化的金液順著簪身裂紋流動時,兩人同時按住心口——她鎖骨紋路蔓延至心臟的灼痛,正是他這些年每夜剜心取血的位置。

藥柜陰影里傳來玉器碰撞聲。少年時期蕭景珩藏身的抽屜完全滑開,干涸的血字在月光下浮重組。沈知意看見十二歲的自己躺在藥甕邊,而滿臉血污的少年正顫抖著把契約最后一行的以命換命"改為"以半壽易其劫"。國鳩杖砸在他脊背上,少年吐著血把玉鐲套進(jìn)昏迷的沈知意腕間:"反噬我擔(dān)著。"

"你以為替我去死就是救我?"沈知意掰開蕭景珩染血的手指,將碧晶殘片按在他心口。晶體嵌入皮肉的瞬間,銀簪投射出雙重幻:十五歲的蕭景珩在燭下刻鐲,二十五歲的蕭景珩在帳中剜。當(dāng)兩個時空的簪尖在光影中重合,抽屜干涸的血字突然空,顯現(xiàn)出當(dāng)年被國師抹去的契約附注——"半壽盡,同歸"。

蕭景珩的瞳孔驟然收縮。他咳出的金粉在空中凝成細(xì)線,與沈知意掌心蔓延的淡金色掌紋交織成網(wǎng)。月光偏移過窗欞時,碧螢群突然從藥柜縫隙涌出,著那些金線在兩人心臟位置繡出"同壽"二字。

"陛下!"院判帶著太醫(yī)沖進(jìn)門檻的剎那,沈知意袖中飛出的碧螢門縫。她盯著蕭景珩心口隨呼吸明滅的符文,突然扯開自己衣領(lǐng)——鎖骨處的金紋正以同樣頻率閃爍。銀簪突然從傷口彈出,簪尾勾著的半片同心結(jié)灰燼里,漸漸浮現(xiàn)出少年蕭景珩用血寫就的"同"字,與她心口的"壽"字嚴(yán)絲合縫。

蕭景珩染血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。玉鐲殘片燙得驚人,那些原本流向沈知意的金粉開始逆流,順著兩人相貼的皮膚滲入他心口傷痕。"契約反轉(zhuǎn)會要你的命..."他聲音嘶啞得像被火燎過,指腹擦過她鎖骨金紋時帶起一串細(xì)碎火花。

沈知意反手抓住他無名指裸露的指骨。朱砂印烙進(jìn)她掌心的剎那,太醫(yī)院所有柜的抽屜同時洞開,數(shù)百個裝著藥材的瓷罐在架上輕輕震顫。少年時期被蕭景珩鮮血浸透的止血散從某個抽屜飄落,混著此刻兩人交融的血氣,在月光里下了一場淡金色的雪。

"十二年前雪夜,你叩國師殿門改契約時..."她將銀簪尖端抵住自己心口,與蕭景珩的傷口形成鏡像,"為什么偏偏要改最后一行?"

藥柜最底層的抽屜傳來紙張摩擦聲。泛黃的殘卷自動展開,露出背面被血跡掩蓋的小字——那是少年蕭景珩在昏迷中仍用指甲刻下的:"若她半壽未盡,我愿以余生補(bǔ)之。"

檐角銅鈴?fù)蝗积R響。沈知意腕間的玉鐲殘片徹底融化,金液流向兩人心臟處的"同壽"符文。蕭景珩突然劇烈顫抖,心口銀簪完全退出傷口的瞬間,她看見簪身內(nèi)壁刻滿細(xì)如蚊足的"悔"字——每個字轉(zhuǎn)折處都沾著經(jīng)年累月的血痂。

"現(xiàn)在你我都逃不掉了。"沈知意握住銀簪刺向契約殘卷。紙張撕裂聲里,十二年來所有被金線傳遞過的痛楚突然同時爆發(fā)。蕭景珩染血的衣袖拂過她臉頰時,她嘗到咸澀的液體——不知是汗是淚,亦或是心口符文灼燒產(chǎn)生的幻痛。

碧螢群撲向案上燭火?;鸸獗q的剎那,柳如煙遺留的黑藥丸從梁上墜落,在燒焦的契約灰燼里滾出蜿蜒痕跡。沈知意彎腰去時,聽見蕭景珩喉間溢出的氣音:"別碰...那是..."

沈知意指尖觸到藥丸的剎那,蕭景珩的咳嗽突然變成撕心裂肺的嗆血。那顆黑色藥丸表面裂開細(xì)紋,滲出暗紅黏液,竟與太醫(yī)院地磚縫隙里干涸十二年的血漬如出一轍。

"柳如煙的血蠱..."蕭景珩的指甲摳進(jìn)青縫隙,指節(jié)因用力過猛而泛白。他試圖撐起身子阻攔,卻被心口突然暴起的金紋釘回原地。那些符文像燒紅的鐵鏈般陷入皮肉,冒出帶著檀香味的白煙。

知意突然嗅到記憶深處的氣味——十二年前昏迷時縈繞在鼻尖的苦澀藥香,混合著鐵銹味的溫?zé)嵋后w正一滴一滴落在她眼皮上。此刻指腹黏膩觸感,與當(dāng)年少年蕭景珩手腕滴在她臉上的鮮血溫度分毫不差。

藥丸在她掌心劇烈跳動。院判的驚呼被某種無形屏障擋在門外,滿室瓷罐的震顫聲里,沈知意清晰聽見兩個重疊的心跳——一個是蕭景珩紊亂的搏動,另一個卻是來自藥丸內(nèi)部、與她鎖骨金紋完全同頻的震動。

"這不是毒。"她突然捏碎外殼,里面滾出一粒血珠,"是你存在太醫(yī)院的血甕里..."話音戛然而止,血珠突然浮空化作細(xì)線,一頭扎進(jìn)景珩心口傷口,另一頭竟連接著她鎖骨處最早出現(xiàn)的那道金紋。

蕭景珩的瞳孔劇烈收縮。被國師刑打斷的肋骨在皮下發(fā)出不堪重負(fù)的摩擦聲,他看見沈知意腕間融化的玉鐲金液正順著血線流回自己體內(nèi)。最可怖的是那些金液里裹挾著——分明是她這十二年本該承受的病痛記憶。

"手..."他喉結(jié)著去抓懸浮的血線,卻被突然爆發(fā)的碧螢群淹沒。那些發(fā)光蟲豸啃噬著血線,每咬一口就有畫面在空氣中閃現(xiàn):十五歲的沈知意咯血染紅海棠花枕,十八歲的沈知意高燒中撕爛錦被,二十歲的知意...

藥最頂層的小抽屜突然炸開。泛黃的宣紙碎片如片紛飛每張都寫著同樣的藥方,墨跡卻被血跡暈染得模糊不清。沈知意接住一片,發(fā)現(xiàn)是少年蕭景珩用簪尖刻的歪斜小字:"今日取心尖血三滴,知意咳喘稍緩。"

"原來每張藥方背面都..."她的聲音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截斷。懸浮的血線突然繃直,將蕭景珩心口與她鎖骨的金紋連成完整符咒。無數(shù)記憶碎片順著血線涌入——她終于看見契約反轉(zhuǎn)的真相:不是蕭景珩奪她半壽,而是他夜夜剜心取血時,把自己的命悄悄續(xù)進(jìn)她殘缺的壽里。

院判的銅制藥鏟突然穿透屏障飛來,堪堪斬斷血線。蕭景珩噴出的鮮血在藥鏟上,竟燒出與柳如煙遺留藥丸相同的焦黑痕跡。沈知意撲過去按住他迸裂的傷口,卻摸到皮下有異物在蠕動——那是十二年前國師種下的契約枷鎖,此刻正因為血線斷裂而瘋狂反噬。

"抽屜..."蕭景珩染血的手指向藥柜最底層,"紅繩話音未落,整面藥柜轟然倒塌。數(shù)百個瓷罐碎裂聲中,唯獨那個纏著褪色紅繩的小抽屜完好無損地滑到沈知腳邊,里面整整齊齊著把帶血的小銀刀——每年生辰那日,蕭景珩都用它取心尖血混進(jìn)她的藥膳。

最后一把銀刀下壓著張薄如蟬翼的。沈知抖開它時,檐角所有銅鈴?fù)瑫r炸裂。是用血畫的陣法,中央寫著"同壽"二字,而陣法邊緣密密麻麻全是小字——記載著蕭景珩這十二年每次取血后的身體狀況:"臘月初七,取血后昏厥兩個時辰,夢見知意穿嫁衣"、"端陽節(jié),取血時心脈滯澀,恐余壽不足三年"...

銅鈴碎片突然懸浮到半空。沈知意發(fā)現(xiàn)每片碎片都映出不同時期的蕭景:二十歲他在御書房咳染紅奏折,二十二歲他在軍營帳中往心口扎銀刀,二十五歲他...畫面突然定格在昨夜——她親眼看見蕭景珩把碧血晶粉末倒進(jìn)自己藥碗,卻不知他轉(zhuǎn)身就剜開舊傷將最后半粒晶石埋入血肉。

"你騙我..."沈知意攥著銀刀劃向自己心,"碧血晶根本不能續(xù)命,它只是..."刀尖觸及皮膚的瞬間,抽屜所有銀刀突然飛起,在她與蕭景珩之間排成一道顫動的血線橋梁。最老舊的銀刀上,干涸的血跡突然復(fù)活成汩汩流動的赤金液體,順著刀尖滴落在兩人之間的地磚上。

地磚縫隙蟄伏十二年的血漬突然蘇醒。那些發(fā)黑的血跡如藤蔓瘋長,轉(zhuǎn)眼爬滿整個太醫(yī)院地面,在月光明暗交界處聚成字跡——正是當(dāng)年被國師焚毀的契約原本:"兩心同壽,一魂雙命。"

蕭景珩呼吸突然變得極輕。他望著沈知意手中將刺未刺的銀刀,嘴角竟浮起少年時混著血沫的笑:"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...當(dāng)年我改的不是契約條款..."一陣劇烈咳嗽打斷了他,噴出的血沫在空中凝小小的"悔"字,"...而是簽名位置。"

藥柜廢墟中飄一張黃的紙。當(dāng)那張紙掠過沈知眼前時,她看清上面被火焰舔舐過的簽名——少年蕭景珩把自己的名字簽在了"承受方",而本該她的地方,赫然是昨夜她昏迷時被他握著手指寫下的"同歸"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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