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哭了呀,乖乖?”
“不哭了好不好?我心疼你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噢,你對(duì)我很重要.”
“你是我的唯一.”
“我愛你.”
“!”巫師猛然從床上坐起,淚水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,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緊。他不清楚自己為何如此痛苦,只覺得胸口像壓了千斤巨石,窒息得幾乎無法呼吸。那種痛,那種難受,像是從靈魂深處翻涌上來的,令他無從逃避,只能任由情感的洪流將自己淹沒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……”巫師揉了揉太陽穴,試圖驅(qū)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道模糊人影。那身影似曾相識(shí),仿佛在記憶深處蟄伏已久,可無論如何努力回想,卻始終抓不住關(guān)鍵的線索。之前究竟在哪里見過?還是說,這只是幻覺?他的眉頭緊鎖,思緒如同纏成一團(tuán)的絲線,越是想理清,越覺得紛亂如麻。
“是仙是魔又如何?我愛他.”
巫師聽到這句話,不由得一怔,眼前仿佛浮現(xiàn)出一道挺拔的身影——那是一名身穿白色素衣的男子。他手持長(zhǎng)劍,劍鋒寒光凜冽,而他的背影卻如同山岳般沉穩(wěn)。男子將自己擋在身后,銀白的長(zhǎng)發(fā)隨風(fēng)飄揚(yáng),如同月華灑落人間。烈焰在四周燃燒,火光映紅了半邊天,熱浪滾滾襲來,但那份守護(hù)的姿態(tài),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畏懼與退縮。
“唉呀呀,哪家的小笨蛋練丹又把煉丹爐給炸了?”那人輕笑著打趣道,話音未落,又一道身影浮現(xiàn)在眼前——那模樣,竟像是巫師他自己?!“哼,不理你了!我失敗那么多次,你怎么一次都沒安慰過我!”那人故作不滿地撇過頭,卻在下一秒被揉了揉頭發(fā)。伴隨著一聲溫柔的調(diào)侃,“原來是我家的啊?!笨諝饫锒嗔艘唤z暖意。
腦海中的場(chǎng)景還在不斷變化著.
“小巫,喜歡嗎?”那人輕聲問道,將一個(gè)精致的荷包遞到巫師面前。荷包上繡著巫師的名字,針腳細(xì)膩,仿佛蘊(yùn)含著無盡的心意。巫師微微一怔,隨即張開雙臂抱住了對(duì)方,眼中漾起一抹暖意。他接過荷包,指尖輕輕摩挲著那熟悉的字跡,眼眸彎成了月牙,唇角悄然揚(yáng)起,“喜歡?!甭曇糨p柔,卻滿是真摯。
“哼,你又遲到了!說吧,該怎么辦?”巫師冷哼一聲,伸手狠狠揪住了那人的耳朵,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火?!靶∥状笕耍〉闹e(cuò)了,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。”那人急忙雙手合十,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與討好的意味?!靶邪?,看在你態(tài)度還湊合的份上,這次就暫且放過你。不過記住了,這是最后一次,絕不許再有下次,聽清楚了嗎?”巫師松開了手,神情依舊嚴(yán)肅?!奥犌宄?!”那人揉著耳朵,臉上卻已經(jīng)掛起了一抹輕松的笑容,連連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。
“小巫,你本身就很好”
“不哭了,好不好?”
“我愛你”
場(chǎng)景如煙霧般漸漸消散,巫師心中驟然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慌亂。他猛然伸出手,試圖抓住那道漸行漸遠(yuǎn)的身影,指尖卻只觸碰到一片虛無的空氣,撲了個(gè)空。他的呼吸一滯,眼眶已被淚水悄然浸濕,溫?zé)岬臏I珠順著臉頰無聲滑落,無法抑制,也無法停下。那份深藏的無助與痛楚,在這一刻如決堤般傾瀉而出。
“我愛你,阿正.”
一一一一一
小巫的世界很小,小的只能裝下阿正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