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是江家備受寵愛的小少爺,平日里總是流連于會所,與朋友們嬉戲玩鬧,很少回家。這一晚,他一如既往地在熟悉的環(huán)境中享受著自由與歡愉,卻意外遇到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服務(wù)員——那人竟敢公然招惹他,仿佛完全不知眼前人姓甚名誰,地位如何。一時間,空氣里彌漫起一絲微妙的緊張感,而江知的眼神也漸漸染上了幾分興味與冷意。
江知揮了揮手,示意其他人離開。他的朋友們相互對視了一眼,雖有疑惑,但還是默默地魚貫而出。不一會兒,包間的門輕輕合上,整個空間便只剩下了他和服務(wù)生兩個人。寂靜在空氣中彌漫開來,仿佛連呼吸聲都被放大了幾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謝天輝?!?/p>
江知緩緩吸了一口煙,吐出的煙霧在空中繚繞,他的嘴角微微揚起,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:“膽子挺大??!”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玩味,仿佛眼前的人做出了什么出乎意料的舉動。
謝天輝手持毛巾,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江知的胸襟,那里殘留著他方才不慎灑落的酒漬。他的動作帶著幾分歉意,指尖輕觸到布料時,仿佛連呼吸都放緩了些,生怕再弄出什么差錯。
胸襟尚未干透,紅色的痕跡依舊殘留其上。江知用力甩開謝天輝的手,聲音冷冽而決絕:“滾,別再讓我看見你。”他的目光如刀鋒般凌厲,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疲憊。
江知的朋友在包間外焦急地來回踱步,腦海中已然浮現(xiàn)出熟悉的畫面——酒瓶摔碎的聲音,清脆而刺耳,緊接著便是巴掌劃破空氣的凌厲聲響。他們下意識地摸出手機(jī),準(zhǔn)備照例通知江知的哥哥前來收拾這難以避免的爛攤子。然而,就在此時,包間的門緩緩打開,謝天輝從容地走了出來,衣衫整潔,神色平靜,仿佛剛才的一切風(fēng)波都未曾發(fā)生過。
人走之后,黃康忍不住說道:“真是稀奇!江知今天居然沒動手打人?!彼穆曇衾锿钢唤z詫異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“走,進(jìn)去看看?!绷旨蝿傔~步踏入門內(nèi),一只酒瓶便朝著他的面門猛然砸來。他眼疾手快,身子一側(cè)險險避過,那酒瓶擦著他的臉頰飛掠而過,帶起一陣勁風(fēng)。若再慢上半分,怕是這張臉便要毀于一旦,顏值堪憂了。
“都給我滾!”江知躺在沙發(fā)上,合上雙眸。
“那我們走了,有事打電話給我們,江哥?!睍x陽關(guān)上包間的門,拉著黃康和林嘉離開了。
林嘉摸著自己的臉,來回摩挲:“剛剛嚇?biāo)牢伊?,還好臉還在。”
黃康送他們倆離開會所,“行了,你們倆趕緊回家洗洗睡吧,江哥就交給我?!?/p>
“行,改天再來你這玩?!睍x陽朝他揮揮手。
“對了,別讓有心之人靠近江哥?!?/p>
“沒問題,快和林嘉回去吧!”
林嘉朝他揮揮手:“拜拜?!?/p>
包間里,江知沉沉地睡去。夢境之中,那個名叫謝天輝的服務(wù)生正坐在他身旁,手持一把小刀,細(xì)致而專注地為他削著蘋果。刀刃劃過果皮,薄如蟬翼的果皮一圈圈垂落,而謝天輝的目光卻始終溫和地停留在手里的蘋果上,仿佛這世間再無其他事值得分心。江知望著他的側(cè)臉,漸漸被他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