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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書標簽: 影視同人  原創(chuàng)女主CP陳善明  我是特種兵之利刃出鞘     

信任考驗

利刃出鞘:岑時明月

軍用加密通訊器在岑旎手中發(fā)出輕微的嗡鳴,屏幕上跳動的數(shù)據(jù)流映在她專注的臉龐上。兩天期限已經(jīng)過去了一半,她只破解了部分加密層,但已經(jīng)足夠確認一個令人不安的事實——這部設(shè)備確實來自特種部隊,而且是最新型號。

"不是丟失,就是有內(nèi)鬼。"岑旎低聲自語,指尖在鍵盤上飛舞。她必須在不觸發(fā)自毀程序的前提下,獲取更多信息。

窗外,邊境小鎮(zhèn)的黎明剛剛降臨,霧氣籠罩著泥濘的街道。岑旎揉了揉酸脹的眼睛,順手摸了下眉骨上的銀色眉釘——陳善明給的那枚。想到今天中午與他的約定,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。

突然,通訊器發(fā)出一聲尖銳的警報,屏幕閃爍紅光。岑旎心頭一跳,迅速切斷電源。有人在遠程監(jiān)控這個設(shè)備!她立刻清除了所有操作痕跡,將通訊器恢復原狀。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,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(jīng)打草驚蛇。

中午十二點整,岑旎準時出現(xiàn)在小鎮(zhèn)唯一的餐館。陳善明已經(jīng)坐在角落的位置,面前擺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。他今天穿著黑色夾克,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讓他看起來更加符合"退伍兵"的形象。

"聽說這里的牛肉面不錯。"他招呼岑旎坐下,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能讓周圍的人聽見。

岑旎點點頭,裝作隨意地問道:"手機數(shù)據(jù)恢復得怎么樣?"

"差不多了。"陳善明挑起一筷子面條,借著這個動作壓低聲音,"雷哥昨晚帶我去見了'老板'。"

岑旎的筷子微微一頓。老板是集團真正的頭目,極少露面。她臥底三個月,連老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

"什么情況?"

"四十多歲,男性,右手缺一根小指。"陳善明喝了一口湯,"他讓我明天單獨押送一批貨去邊境。"

岑旎的瞳孔微縮:"測試?"

"大概率。"陳善明抬眼,銳利的目光與她相接,"我需要你幫忙確認路線安全性。"

岑旎剛要回答,餐館門突然被推開。阿昌帶著兩個壯漢走了進來,目光直接鎖定在他們這桌。

"喲,這么巧?"阿昌晃晃悠悠地走過來,一把拍在陳善明肩上,"明哥,雷哥到處找你呢。"

陳善明面不改色:"吃個飯而已,這就回去。"

阿昌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,最后停在岑旎臉上:"小妹,雷哥讓你把那個東西帶過去,說是有急用。"

岑旎心中一緊,但面上不顯:"我吃完就回去拿。"

"現(xiàn)在就去。"阿昌的語氣不容拒絕,"明哥也一起。"

餐館外的氣氛明顯不對。三輛越野車停在路邊,引擎都沒熄火。岑旎注意到每輛車里都坐著全副武裝的人。這不是普通的傳喚,而是一次突襲檢查。

她和陳善明被分開帶上不同的車。車門關(guān)上前,岑旎看到陳善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——這是事先約定好的"保持警惕"信號。

車子沒有開往雷哥常去的據(jù)點,而是駛向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。岑旎的心跳加速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眉釘。這是要攤牌了嗎?她的偽裝暴露了?

工廠內(nèi)部被改造成了一個簡易的"刑場"。雷哥坐在中央的椅子上,旁邊站著幾個持槍的保鏢。更令人心驚的是,地上跪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,雙手被反綁,頭上套著黑布袋。

"小岑來了。"雷哥笑瞇瞇地招手,"過來,給你看場好戲。"

岑旎強迫自己邁步向前,余光掃視四周。陳善明被帶到了另一側(cè),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。

"知道這是誰嗎?"雷哥一把扯下那人頭上的黑布袋。

岑旎倒吸一口冷氣——是老王,鎮(zhèn)上電器店的老板,也是她剛來時幫過她的人。老王左眼腫得睜不開,嘴角流血,但看到岑旎時,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。

"王老板,說說吧,你是給誰干活的?"雷哥用槍管抬起老王的下巴。

老王艱難地開口:"我...我只是個做小生意的..."

"放屁!"雷哥一腳踹在老王胸口,"邊防的人已經(jīng)招了,說你是他們的線人!"

岑旎的呼吸幾乎停滯。老王是警方的線人?那她的身份...

雷哥突然轉(zhuǎn)向陳善明:"明哥,你在部隊待過,對付這種叛徒,一般怎么處理?"

工廠內(nèi)一片死寂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善明身上。岑旎看到他的下頜線繃緊了,但表情依然冷靜。

"戰(zhàn)場上,叛徒只有一個下場。"陳善明的聲音冷得像冰。

雷哥笑了,把槍遞給他:"那就請明哥給我們示范一下?"

時間仿佛凝固了。岑旎看著陳善明接過槍,緩步走向老王。她的腦子飛速運轉(zhuǎn)——如果陳善明開槍,他就徹底獲得信任,但一個無辜的人會死;如果他拒絕,兩人都可能命喪當場。

陳善明舉起槍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老王的額頭。老王的嘴唇顫抖著,似乎在無聲地說著什么。
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岑旎突然注意到老王的左手小指有一個不自然的彎曲——這是軍方常用的暗號,意思是"陷阱"!老王不是警方線人,這是雷哥設(shè)的局!

她必須做點什么。就在陳善明即將扣動扳機的瞬間,岑旎"不小心"碰倒了旁邊的水杯。

"對不起!"她慌忙彎腰去撿,趁機用只有陳善明能聽到的氣音說道:"假的,別開槍。"

陳善明的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,然后——

"砰!"

槍聲在封閉的工廠內(nèi)震耳欲聾。岑旎的心跳漏了一拍,抬頭看到老王癱倒在地,胸口上一個鮮紅的血洞。

"好槍法!"雷哥鼓掌大笑,上前檢查老王的"尸體","一槍斃命,不愧是特種兵出身。"

直到這時,岑旎才注意到"血"的顏色不對,而且沒有血腥味。雷哥一把扯開老王的衣服,下面藏著一個血包和錄音設(shè)備。

"別介意,例行檢查。"雷哥拍拍陳善明的肩,"最近風聲緊,不得不小心。"

陳善明冷冷地放下槍:"下次可以直接問。"

"哈哈,明哥爽快!"雷哥轉(zhuǎn)向岑旎,"小岑,你那東西帶來了嗎?"

岑旎這才想起加密通訊器還在住處:"我馬上回去拿。"

"不用了,阿昌已經(jīng)去拿了。"雷哥的話讓岑旎如墜冰窟——她的住處被搜查了!那里不僅有加密通訊器,還有軍方給她的破解工具!

就在這時,阿昌匆匆跑進來,在雷哥耳邊低語幾句。雷哥的表情變了:"小岑,聽說你在研究那個通訊器?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?"

岑旎強迫自己冷靜:"只破解了基礎(chǔ)加密層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邊防巡邏記錄。"她決定冒個險,"但我注意到有人遠程監(jiān)控這個設(shè)備,可能已經(jīng)打草驚蛇了。"

雷哥瞇起眼睛:"哦?你怎么知道有人在監(jiān)控?"

"設(shè)備突然發(fā)出警報,是軍方標準的反入侵觸發(fā)機制。"岑旎直視雷哥的眼睛,"如果雷哥信不過我,可以找其他專家驗證。"

一陣沉默后,雷哥突然大笑:"好!我就喜歡直來直去的人!"他轉(zhuǎn)向陳善明,"明哥,明天那批貨,讓小岑跟你一起去。她懂技術(shù),可以避開邊防的電子監(jiān)控。"

離開工廠后,岑旎和陳善明被安排同一輛車返回。車上裝有監(jiān)聽設(shè)備,兩人只能進行無關(guān)緊要的閑聊。

"明天早上六點,我去接你。"下車前,陳善明說道,同時借著遞煙的動作塞給她一張紙條。

回到住處,岑旎確認沒有被監(jiān)視后,才打開紙條:"凌晨3點,安全屋。密碼:雪禾0613。"

安全屋是軍方在鎮(zhèn)上設(shè)置的秘密聯(lián)絡(luò)點,只有極少數(shù)人知道。岑旎等到深夜,悄悄溜出住處,七拐八繞確認無人跟蹤后,才來到鎮(zhèn)東頭一間不起眼的平房。

輸入密碼后,門無聲地開了。陳善明已經(jīng)在里面,正對著電腦分析一張地圖。安全屋雖小,但設(shè)備齊全,墻上掛滿了邊境地區(qū)的詳細地形圖。

"老王沒事吧?"岑旎關(guān)上門第一句話就問。

陳善明搖頭:"只是皮肉傷,已經(jīng)送出去了。"他轉(zhuǎn)身面對岑旎,"今天多虧你提醒。"

"老王是軍方的人?"

"邊防的,臥底兩年了。"陳善明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,"這次行動風險很大,明天送貨路線可能已經(jīng)泄露。"

岑旎走到電腦前,調(diào)出她破解的通訊記錄:"我懷疑集團內(nèi)部有軍方內(nèi)鬼。這部通訊器不是偶然得到的,而是有人故意提供的。"

陳善明的表情變得凝重:"明天送貨是個陷阱?"

"不一定。"岑旎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,"根據(jù)我破解的記錄,明天這個時段邊防會換崗,有15分鐘的空檔。但奇怪的是,這個信息被標記為'高可信度'——通常軍方不會這么明確標注情報可靠性。"

陳善明沉思片刻:"除非有人想讓毒販相信這個情報。"

兩人對視一眼,同時明白了什么。這是一個雙向陷阱——毒梟在測試陳善明,而軍方可能在利用這個機會釣出內(nèi)鬼!

"明天按計劃行動,但要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。"陳善明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小型耳機,"戴著這個,我們可以保持聯(lián)絡(luò)。"

岑旎接過耳機,指尖不小心碰到陳善明的手掌。他的手掌粗糙溫暖,與冷峻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。她迅速收回手,假裝研究耳機:"有效范圍多大?"

"500米內(nèi)清晰,超出會有雜音。"陳善明頓了頓,"明天無論發(fā)生什么,優(yōu)先保證自己的安全。"

岑旎抬頭,對上他認真的眼神,心頭莫名一暖:"你也是。"

次日清晨,天還沒亮,岑旎就坐上了陳善明駕駛的越野車。后座放著四個密封的金屬箱,據(jù)雷哥說是"精密儀器",但她知道里面肯定是毒品或武器。

"路線記熟了?"陳善明問道,同時指了指耳朵,示意她戴上耳機。

岑旎點頭,悄悄戴上耳機:"邊防換崗時間是9:15,我們計劃9:20通過關(guān)卡。"

車子駛?cè)腧暄训纳铰?,晨霧籠罩著兩側(cè)的密林。岑旎緊盯著手中的電子設(shè)備——這是她改裝過的掃描儀,可以探測到附近的通訊信號。

"有情況。"行駛到半路,岑旎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掃描儀上出現(xiàn)異常信號,"前方500米有電子干擾,可能是臨檢點。"

陳善明立刻減速:"能繞路嗎?"

岑旎快速查看地圖:"左側(cè)有一條伐木道,可以繞過這個山頭,但要多花20分鐘。"

"就走那條路。"陳善明果斷打方向盤,車子拐上一條泥濘的小路。

然而,他們剛駛?cè)敕ツ镜啦痪?,前方就出現(xiàn)了路障——幾棵被故意推倒的大樹攔住了去路。

"不對勁。"陳善明的手已經(jīng)按在了腰間的手槍上。

就在這時,耳機里突然傳來刺耳的雜音,接著是一個陌生的聲音:"雪狼,禾苗,立刻掉頭!原路線有埋伏!重復,立刻掉頭!"

岑旎和陳善明對視一眼,同時意識到身份可能已經(jīng)暴露。陳善明迅速掛倒擋,車子急速后退。然而為時已晚,兩側(cè)樹林中突然沖出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人員,槍口齊刷刷對準了他們。

"下車!手放在看得見的地方!"為首的人喝道。

陳善明低聲對岑旎說:"不是邊防的人,也不是集團的人。太整齊了,像是..."

"軍方。"岑旎接上他的話,心跳如雷。如果是軍方的人,為什么會伏擊他們?除非...

"可能是內(nèi)鬼的人。"陳善明慢慢舉起雙手,"跟著我做,見機行事。"

兩人下車后,立刻被分開審問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到岑旎面前,一把奪過她的掃描儀。

"*****的岑旎?"他冷笑道,"范天雷派來的小菜鳥?"

岑旎心頭一震,但面上不顯:"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"

墨鏡男突然伸手要扯她的眉釘。岑旎下意識格擋,動作干凈利落——這是標準的軍用格斗術(shù),徹底暴露了她的身份。

"果然是你。"墨鏡男獰笑,"帶走!老板會很喜歡這個禮物的。"

就在岑旎即將被押上車的瞬間,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,接著是密集的交火聲。墨鏡男臉色大變,立刻指揮手下還擊?;靵y中,岑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側(cè)面樹林沖出——是陳善明!他手里握著兩把手槍,動作迅捷如狼,幾個點射就放倒了三名武裝人員。

"趴下!"他朝岑旎大喊。

岑旎立刻臥倒,同時從靴子里抽出隱藏的小刀,割斷了綁住她雙手的塑料扎帶。她翻滾到掃描儀掉落的位置,抓起這個改裝過的設(shè)備,按下底部的緊急按鈕——

"砰!"一聲巨響,掃描儀爆炸了,釋放出強電磁脈沖。周圍所有電子設(shè)備瞬間癱瘓,包括敵人使用的通訊器和夜視儀。

借著這個機會,陳善明沖到岑旎身邊:"沒事吧?"

"沒事。"岑旎喘著氣,"這些人是誰?"

"不清楚,但肯定不是友軍。"陳善明拉著她往樹林深處跑,"車上有追蹤器,不能回去了。"

兩人在密林中奔跑了近半小時,終于甩掉了追兵。陳善明找到一處隱蔽的山洞,確認安全后,兩人暫時休整。

"通訊中斷了,我們與后方失聯(lián)。"岑旎檢查著耳機,懊惱地說。

陳善明卻顯得相對平靜:"未必是壞事。這次行動可能釣出了大魚。"他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微型存儲器,"我在那些人身上安了追蹤器,信號會直接傳回總部。"

岑旎驚訝地看著他:"你早就預料到會出事?"

"只是標準預案。"陳善明檢查著手槍的剩余彈藥,"臥底行動最危險的不是敵人,而是你不知道敵人在哪。"

岑旎突然想起什么:"那些貨!還在車上!"

"假的。"陳善明嘴角微微上揚,"真的早就被調(diào)包了。這次送貨本身就是個幌子。"

岑旎這才明白,自己只是整個行動計劃中的一環(huán)。她應(yīng)該感到被利用的憤怒,但看著陳善明堅毅的側(cè)臉,心中卻涌起一種奇怪的敬佩——這個男人把每一步都計算得如此精確。

"接下來怎么辦?"她問道。

陳善明正要回答,突然警覺地抬頭:"有人來了。"

岑旎屏住呼吸,聽到遠處傳來有節(jié)奏的鳥叫聲——三長兩短。陳善明的表情放松了些,回應(yīng)了同樣的信號。

片刻后,老王帶著一隊邊防戰(zhàn)士出現(xiàn)在洞口。

"沒事吧?"老王關(guān)切地問,臉上的傷已經(jīng)簡單處理過。

陳善明點頭:"抓到人了嗎?"

"跑了一個,其余都被控制了。"老王看了看岑旎,欲言又止。

"她可以信任。"陳善明簡短地說。

老王這才繼續(xù):"確認了,是'老板'的直屬手下。那家伙果然和境外有聯(lián)系,這次就是想借機除掉你們兩個。"

岑旎聽得一頭霧水:"什么意思?"

陳善明解釋道:"'老板'懷疑集團內(nèi)部有臥底,但不確定是誰。這次送貨是個測試,無論我們成功還是失敗,都會暴露。"

"那現(xiàn)在..."

"現(xiàn)在,我們通過了測試。"陳善明眼中閃過一絲冷光,"老王會安排我們'逃脫'回去,雷哥會認為我們忠誠可靠。"

回程的路上,岑旎終于有機會問出那個盤旋在心頭的問題:"為什么要救我?如果當時你獨自逃走,更容易獲得信任。"

陳善明看了她一眼,目光中有種她讀不懂的情緒:"一個好臥底的價值,抵不上一個戰(zhàn)友的生命。"

這句話讓岑旎心頭一顫。在這個爾虞我詐的臥底世界里,陳善明依然堅守著軍人的原則。她突然覺得,眉骨上的那枚眉釘似乎隱隱發(fā)燙,像是一個無聲的承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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