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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暗戀他七年,他為了不讓心上人誤會,慫恿他隊友來追我。
他給我發(fā)微信:「我隊里許鑫蓁喜歡你兩年了,你可以跟他試一試?!?/p>
后來,我和九尾在一起了,他又氣勢洶洶地跑到我跟前,紅著眼問我:「你送給他的那個冠軍戒指模型是你親手做的?」
我恍然想起,我曾跟他說過,我親手做的冠軍戒指模型只送給他一個人。
知道楊濤告白對家戰(zhàn)隊的輔助未遂后,我的心里生了幾分慶幸。
無畏約我在俱樂部附近的小餐館見面時,我特地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。畢竟,那是我趁虛而入的好機會。
餐館里放著電競賽事的背景音,我站在門口,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見無畏并不是獨自一人,他的身邊坐著他們戰(zhàn)隊的經(jīng)理,對面坐著他的中單隊友,九尾。
無畏的眼睛里閃著光,唇角輕輕揚起,神色興奮地和經(jīng)理說著話。
我的眼神微微一暗,心在剎那間便沉了下去。無畏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我,他沖著我笑了那么一下,眼睛里夾雜著的愉悅,全都是因為戰(zhàn)隊拿下了訓(xùn)練賽的勝利。
我不解,他不是才表白失敗嗎?為什么還能這么開心?
我安慰自己,或許他只是習(xí)慣性地表現(xiàn)出輕松,我還是有機會的。
我走了過去,只有九尾的旁邊還剩下一個座位。
我順勢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,九尾的臉頰微微泛紅,表情有點促,拘謹(jǐn)?shù)貌坏昧恕?/p>
我看向了對面的無畏,故作自然地笑了笑,然后……
“喂,你發(fā)什么呆呢?”九尾用胳膊肘輕輕碰了我一下,帶著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。
我猛地回過神,眼前是九尾帶著笑意的眼睛,餐館里是真實的喧囂聲,沒有背景音,對面也沒有無畏和他們經(jīng)理。
剛才的一切,只是我在神游。
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抱歉,有點走神?!?/p>
我們約在這里,只是九尾說想請我吃飯,感謝我上次幫他拿快遞。我欣然應(yīng)允,心里卻想著,也許能從他這里打聽到一些關(guān)于無畏的事情。畢竟,他們是隊友,朝夕相處。
“沒事?!本盼残α诵?,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衛(wèi)衣,露出一點白皙的脖頸。作為電競選手,他比同齡人更多一份沉穩(wěn),但私下里卻又像個普通的大男孩。
菜很快上來了,我們一邊吃一邊聊。我狀似無意地問起他們戰(zhàn)隊最近的訓(xùn)練情況,九尾很配合地講了一些,但涉及到核心內(nèi)容都避開了。
“最近無畏狀態(tài)怎么樣?”我試探著問。
九尾夾菜的手頓了一下,抬眼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(fù)雜。
“挺好的啊,”他語氣平靜,“訓(xùn)練很努力,比賽也打得不錯?!?/p>
“哦,那就好?!蔽倚睦镉行┦?,聽起來他似乎并沒有受到表白失敗的影響。
我們繼續(xù)聊著,九尾偶爾會講一些訓(xùn)練中的趣事,逗得我笑。他的笑容很干凈,帶著少年獨有的朝氣。
吃飯,九尾堅持要送我回家。路上我們并肩走著,晚風(fēng)吹拂,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