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好久不見。"他的語氣很客氣,就像對待一個普通朋友。
"嗯,好久不見。"我強忍著淚水,努力微笑。
"這是安吉拉,我的女朋友,在英國認識的。"他介紹道,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驕傲。
安吉拉友好地向我伸出手:"你好,我聽馬說起過你,是他的青梅竹馬對吧?"
我機械地握了握她的手,感覺自己的世界在瞬間崩塌。
后來的幾天,我躲在房間里哭了很久很久。那條蝴蝶吊墜被我扔進了抽屜最深處,再也沒有拿出來過。
直到有一天,馬嘉祺的父母來我家做客,席間我才得知,原來馬嘉祺和安吉拉的交往是兩家公司聯姻的安排,為了拓展海外市場。
"雖然是商業(yè)聯姻,但兩個孩子相處得不錯,而且安吉拉家在英國的影響力很大,對嘉祺將來接手公司很有幫助。"馬伯父一臉滿意地說。
我強撐著笑臉,心如刀割。原來,嘉祺哥哥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安排好了,那些承諾和約定,不過是童年的天真罷了。
07.
令人意外的是,馬嘉祺和安吉拉的戀情沒有持續(xù)多久就告吹了。據說是安吉拉發(fā)現了馬嘉祺對自己并無真情,只是迫于家庭壓力才維持表面關系,最終憤然離去。
這個消息傳來時,我已經大學畢業(yè),在一家著名的音樂培訓中心工作。我以為自己早已放下,但聽到這個消息,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漣漪。
更讓我驚訝的是,不久后,馬嘉祺親自登門拜訪,開門見山地說:"我們結婚吧。"
沒有告白,沒有求婚,像是在談一項必須成的任務。
"為什么?"我平靜地問。
"我父親身體不好,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成家,你我青梅竹馬,門當戶對,是最合適的人選。"他說得冷靜而理性。
"所以,這是兩家的意愿,而不是你的心意?"
他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道:"我答應過你,會回來娶你的,現在我回來了。"
這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,切開了我偽裝的平靜。他還記得那個約定,卻忘記了約定背后的感情。
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,但那個曾經深愛他的小女孩還抱有一絲希望——也許,嘉祺哥哥只是不擅長表達,也許,婚后他會慢慢愛上我。
于是,我點了頭。
我們的婚禮很盛大,來了很多商界名流和馬家的生意伙伴。馬嘉祺穿著筆挺的西裝,我則選擇了一件簡約的白色婚紗,胸前別著那只塵封已久的蝴蝶吊墜。
"你還留著它。"婚禮結束后,他注意到了我的吊墜,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。
"嗯,一直都在。"我輕聲說,心頭涌起一絲苦澀。
他看了我一眼,眼神復雜,然后什么也沒說,轉身離開了。
08.
結婚初期,馬嘉祺對我還算體貼,雖然因為工作忙碌經常不在家,但至少會抽時間陪我吃飯,偶爾也會送我一些小禮物。我以為,我們的婚姻正在慢慢變得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