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教練問:"投資方給了這么多支持?"
九尾笑著看向無畏:"這要感謝我們即將加入的王牌選手。他的加入讓投資方非常有信心。"
無畏只是點點頭,沒有多說什么。我注意到他雖然坐在九尾旁邊,但全程表現(xiàn)得相當克制,只在必要時回應問題。
酒過三巡,話題逐漸從正事轉向了八卦和玩笑。有人起哄問無畏和九尾的關系,九尾嬌羞地低頭,無畏則只是淡淡一笑:"好同事而已。"
這時,坐在角落的一位資深解說突然說:"說起來,最近圈內有個傳聞,說某位頂級選手轉會是因為內部矛盾,而且涉及一筆不小的簽字費..."
話沒說,九尾就笑著打斷:"哎呀,這種事別在飯桌上說嘛,多掃興??!"
她迅速轉移了話題,但我注意到無畏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。
飯局結束,大家陸續(xù)離開。我和無畏一起往回走,終于有機會單獨交流。
"謝謝你邀請我來。"我真誠地說。
無畏走路的步伐穩(wěn)健而沉穩(wěn):"不客氣。覺得怎么樣?"
"很...開眼界。"我斟酌著詞句,"九尾的社交能力確實驚人。"
無畏輕笑一聲:"她能把這頓飯變成一場招商會,確實有兩下子。"
我鼓起勇氣問:"那你真的決定轉會了?"
他停下腳步,看向遠處的霓虹燈:"事情沒那么簡單。"
"什么意思?"
無畏搖搖頭:"以后你會明白的。這個圈子...不是所有事都像表面看起來那樣。"
我們繼續(xù)走著,各自陷入思考。
7
回到公寓后,生活表面上恢復了平靜,但暗流涌動。
九尾的直播越來越頻繁,內容也悄然變化——更多的"日常"鏡頭出現(xiàn)了,而這些"日常"往往有意無意地出現(xiàn)無畏的身影。粉絲們越來越興奮,開始腦補他們之間的關系,甚至有人制作起了"九無CP"的剪輯視頻。
與此同時,圈內關于無畏轉會的傳聞越來越多。有媒體報道說他將獲得史無前例的高額簽約費,還有消息稱他將成為新戰(zhàn)隊的核心及形象代言人。
一天晚上,我聽到陽臺上有爭執(zhí)聲。悄悄靠近,我發(fā)現(xiàn)是無畏和九尾在交談。
"合同里不能有這條。"無畏的聲音很堅決,"我不接受這種捆綁。"
九尾的聲音帶著委屈:"這只是常規(guī)的商業(yè)合作條款啊,投資方有這個要求很正常..."
"我是職業(yè)選手,不是流量明星。"無畏冷冷地說,"如果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,那就別談了。"
"別這樣嘛,無畏哥。"九尾的語氣輕了下來,"我們都是為了你好,這樣的曝光對你的職業(yè)生涯只有好處..."
"我不需要這種好處。"
九尾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換了種語氣:"楊濤,別太天真了。你以為現(xiàn)在的電競圈還是純比賽技術的時代嗎?沒有流量,沒有商業(yè)價值,你以為頂級戰(zhàn)隊憑什么給你高薪?就憑你的操作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