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,發(fā)現(xiàn)客廳燈還亮著。九尾坐在沙發(fā)上,手里拿著平板電腦,見我們回來,抬頭微笑:"這么晚才回來,約會???"
無畏徑直走向自己房間:"先休息了。"
九尾叫住他:"無畏哥,劉總說明天想請你吃午飯,順便談最終合同的事。"
無畏頭也不回:"明天有訓(xùn)練賽。"
"我已經(jīng)幫你推了。"九尾輕聲說,"這次機(jī)會很重要,劉總說所有條款都可以再商量..."
無畏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身看著九尾:"許鑫蓁,我說過了,我對那份合同沒興趣。"
九尾的笑容僵在臉上。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無畏直呼她的全名,語氣如此冰冷。
"你知道我為這次合作付出了多少嗎?"九尾的聲音顫抖著,"所有人都認(rèn)為這是板上釘釘?shù)氖?!投資方、媒體、粉絲...如果現(xiàn)在黃了,我的信譽就全了!"
無畏面無表情:"這不是我的問題。"
九尾站了起來:"是因為他嗎?"她指著我,"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?讓你突然反悔?"
"跟他無關(guān)。"無畏平靜地說,"我從來就沒有答應(yīng)過要簽?zāi)欠莺贤?。是你自作主張?zhí)崆靶麄?,給所有人制造了既成事實的錯覺。"
九尾漲紅了臉:"楊濤!你不能這樣!我為了這次合作放棄了好幾個機(jī)會,甚至..."她突然住口,似乎意識到說漏了嘴。
"甚至什么?"無畏冷冷地問。
九尾咬著嘴唇,不再說話。
無畏搖搖頭:"明天我會親自聯(lián)系劉總解釋清楚。這件事到此為止。"
他走進(jìn)房間,關(guān)上了門。九尾站在原地,肩膀微微顫抖,看起來既憤怒又無助。
我正想回自己房間,卻被她叫?。?你滿意了?"
"什么?"
"別裝了!"九尾冷笑,"你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,現(xiàn)在終于得逞了是嗎?"
我搖頭:"我沒有任何——"
"你知道我為了這次合作犧牲了什么嗎?"九尾打斷我,聲音變得尖銳,"你以為在這個圈子里,一個女孩能靠什么站住腳?純粹的實力?別天真了!"
我沉默地看著她,突然明白了無畏之前的暗示。
九尾擦掉眼角的淚水,聲音變得平靜:"算了,你不會懂的。希望你的新戰(zhàn)隊之路一切順利。"
她走回自己房間,輕輕關(guān)上門。我站在客廳,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和同情。
10
第二天,整個公寓都籠罩在尷尬的氣氛中。
無畏一早就出門了,九尾則把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,直播也取消了。
中午時分,門鈴?fù)蝗豁懫稹N议_門后,看到劉總站在門外,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人。
"你好,無畏在家嗎?"劉總彬彬有禮地問。
"他一早就出門了。"我如實回答。
劉總明顯有些失望:"這樣啊...那九尾小姐在嗎?"
"在,但她可能不太方便..."
話音未落,九尾的房門打開了。她快步走出來,臉上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職業(yè)笑容:"劉總!您怎么親自來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