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對不起,南山,我剛錄節(jié)目就趕過來了。"他看起來疲憊不堪,"你還好嗎?"
但我已經(jīng)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:"你身上的香水是哪來的?"
他愣了一下,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:"可能是節(jié)目組化妝師的吧,我們今天有個擁抱環(huán)節(jié)..."
"擁抱環(huán)節(jié)?"我冷笑,"所以你現(xiàn)在靠這個賺錢了?靠抱女孩子?"
"南山,你知道這只是工作。"他嘆了口氣,"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。"
"工作?"我的聲音開始顫抖,"那微博上的照片也是工作?你和那個女演員拍的那么親密也是工作?"
"那只是宣傳需要..."
"需要到什么程度?需要你們住同一個酒店?需要深夜還一起吃飯?"我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,"馬嘉祺,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難嗎?我找不到工作,我感覺自己一無是處,而你,你卻越來越優(yōu)秀,越來越遙不可及..."
"南山,聽我說。"他試圖抱住我,但我推開了他。
"不,我受夠了。"我擦掉眼淚,"我們分手吧。"
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:"你不是認真的,對嗎?"
"我很認真。"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"這樣對我們都好。你可以專注于你的事業(yè),不用再被我拖累。而我,也可以重新開始。"
"南山,不要這樣。"他的聲音開始顫抖,"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問題,就像我們一直做的那樣。"
"問題是,我們已經(jīng)不在一起了。"我苦笑,"你有你的世界,我有我的。我們早就分開了,只是誰都不愿意承認罷了。"
那晚,他離開了。第二天,我收拾好行李,回到了廣州。
我們的故事,就這樣結(jié)束了?;蛘哒f,我以為它結(jié)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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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館的門被推開,一陣冷風吹了進來。我下意識地抬頭,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。
不,這不可能。
但那個輪廓,那個走路的姿勢,那個微微低著頭的樣子,都太像他了。我的心跳突然加速,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咖啡杯。
直到他抬起頭,目光掃過整個咖啡廳,我才確定,那真的是馬嘉祺。
他似乎只是來買咖啡,并沒有看到角落里的我。我松了一口氣,同時又感到一絲失落。也許這樣更好,不必面對那些尷尬的重逢和寒暄。
但就在他等待咖啡的時候,他的目光不經(jīng)意間掃過來,正好與我的視線相遇。
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。
他愣住了,然后慢慢地,嘴角勾起一個不敢相信的微笑。那個笑容,和三年前一模一樣。
他拿著咖啡,向我走來。
"南山?"他的聲音有些不確定,"真的是你嗎?"
我點點頭,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:"好久不見,馬嘉祺。"
"我能坐下嗎?"他指了指對面的空位。
我再次點頭。他在我對面坐下,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的臉,仿佛在確認這不是夢境。
"你怎么會在鄭州?"他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