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眶微微發(fā)熱:"阿祺......"
"我可以為你戴上嗎?"他問,眼中滿是期待。
我點(diǎn)頭,他小心翼翼地將胸針別在我的裙子上,靠近心臟的位置。
"阿辭,"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"我想告訴你的是,我真的從來沒有透過你看任何人。我看到的始終只有你——你的堅強(qiáng),你的脆弱,你努力維持的獨(dú)立,和你隱藏的渴望被理解、被看見的心情。"
我咬住下唇,努力控制情緒的波動。
"我不擅長表達(dá)感情,"他繼續(xù)道,"但我希望你知道,我喜歡你披著大波浪卷發(fā)的樣子,也喜歡你扎高馬尾的樣子;喜歡你穿暗色調(diào)衣服的樣子,也喜歡你難得一見的白裙飄飄;喜歡你戴小耳飾的習(xí)慣,也期待你嘗試長耳墜的可能。因為那些都是你,都是周辭月,而不是任何其他人。"
淚水終于決堤,我輕聲問出那個困擾我已久的問題:"那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在透過我看別人?"
"或許是因為我太過小心翼翼,"他輕嘆,"我害怕靠近你,怕自己的感情會嚇到你,所以總是試圖保持距離,結(jié)果卻讓你誤以為我心里有別人。"
這個解釋如此簡單,卻讓我恍然大悟。原來不是他透過我看別人,而是他刻意在疏遠(yuǎn)我,因為害怕嚇跑我。
"阿祺,"我微笑著,淚水模糊了視線,"你可真是個碎玻璃先生。"
"碎玻璃先生?"他挑眉。
"看起來堅硬鋒利,實則小心翼翼,害怕傷人也害怕被傷,"我解釋道,"就像碎玻璃。"
他失笑,輕輕握住我的手:"那你愿意小心收好這些碎玻璃嗎?"
我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說:"我有個問題想問你。"
"什么問題?"
"你怎么對我這么沒信心?"我反問,眼中帶著笑意,"以為我是那種會被嚇跑的人?"
他怔住,隨即綻放出一個明亮的笑容,那是我見過的他最燦爛的笑。
"不,"馬嘉祺輕聲說,俯身在我耳邊低語,"你是小月亮,怎么會被嚇跑呢?你只會越來越明亮。"
站在燈火璀璨的會場中心,我們相視而笑,彼此的倒影在對方眼中清晰可見。沒有透過誰看誰,沒有替身,沒有幽靈。
只有你,和我。
08.
一個月后,我戴著那對月光石長耳墜,穿著白色連衣裙,站在馬嘉祺和劉耀文演唱會的后臺。
"歲姐,緊張嗎?"江天未笑著問。
我點(diǎn)頭:"有點(diǎn)。"
燈光暗下,馬嘉祺的聲音通過麥克風(fēng)傳遍整個場館:"下一首歌,獻(xiàn)給一個特別的人。她曾經(jīng)以為自己是某人的替身,卻不知道她本身就是那個獨(dú)一無二的月亮。"
粉絲的尖叫聲此起彼伏,我的心跳幾乎要沖破胸腔。
"這首歌,《小月亮》,"他輕聲宣布,目光穿過層層人海,仿佛能直接看到后臺的我,"送給能收好我全部碎玻璃的你。"
音樂響起,溫柔的旋律中,他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