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馬嘉祺,你記住了,是我不要你了。"
緊接著,我拉黑了他的電話和所有社交賬號,阻斷了所有可能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辦公室里,我也婉拒了所有來自他公司的合作提案。
但命運似乎總有捉弄人的癖好。
離開馬嘉祺兩周后,我在公司電梯里遇到了張真源。他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,隨后小跑過來按住了電梯門。
"嫂...陸總監(jiān)!好久不見。"他顯然已經(jīng)知道我和馬嘉祺分手的事情,但仍然習慣性地想叫我"嫂子"。
我淡淡一笑:"張總,有何貴干?"
"我...能和你聊聊嗎?關于馬嘉祺。"
"沒什么好聊的。"
"你知道元意是誰嗎?"他突然問道。
我的心猛地一疼:"他心中的白月光,不是嗎?"
張真源搖頭:"不只是這樣。你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。"
"為什么?讓他告訴我他是怎樣把我當成另一個人來愛的嗎?"
"因為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。"電梯停在我的樓層,張真源遞給我一張名片,"這是元意墓地的地址。如果你愿意了解真相,就去那里看看。"
我接過名片,卻沒有立即回應。
那天晚上,我在公寓里喝了點酒,盯著那張名片發(fā)呆。理智告訴我應該徹底切斷與馬嘉祺有關的一切,但內(nèi)心深處,有個聲音一直在問:你不想知道真相嗎?
三天后,我終于按照名片上的地址來到了郊外的一座陵園。
春末的風還帶著些許涼意,我穿著黑色風衣,手插在口袋里,跟隨著管理員的指引走向深處的一塊墓地。
"這位小姐經(jīng)常有人來看望。"管理員說,"那位先生總是帶著雛菊來。"
我的心沉了一下。"他...最近來過嗎?"
"前天剛來過。"管理員指向一束還算新鮮的雛菊,"就留下了這些。"
我走近墓碑,上面刻著"元意 1993-2018"的字樣,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信息,甚至沒有一張照片。但墓前的雛菊和我見過的那些證據(jù)足以確認,這就是馬嘉祺心中的白月光。
我彎腰,輕輕撥開雛菊,發(fā)現(xiàn)下面壓著一張卡片。出于好奇,我拿起來看了一眼,然后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僵在原地。
卡片上,馬嘉祺的筆跡工整而有力:
"元意,這是我最后一次來看你了。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,她讓我重新學會了如何去愛。這一次,我不會再讓她離開。"
卡片日期是三天前,正是我發(fā)現(xiàn)那些照片后離開他的前一天。
我的手開始顫抖,一種難以名狀的復雜情緒涌上心頭。
彼時,墓園里銀杏葉緩緩飄落,我站在元意的墓前,第一次對自己所堅信的"真相"產(chǎn)生了動搖。
二、過往之痛
"元意不是馬嘉祺的戀人。"張真源坐在咖啡廳里,輕聲說道。
我握緊咖啡杯,指節(jié)泛白:"那她是誰?"
"她是馬嘉祺的妹妹,養(yǎng)女。"張真源垂著眼睛,"馬家收養(yǎng)了她,但在法律上,她姓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