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只是去拿濕毛巾,很快回來。"我輕聲解釋。
他的手卻攥得更緊了:"楚楚...不要走..."
我愣住了,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,而不是"你"或者其他稱呼。
"我在這里,"我輕輕握住他的手,"不會走的。"
他似乎放心了些,握著我的手慢慢松了力道,但還是沒有全放開。我側(cè)坐在床邊,靜靜地看著他。
"對不起..."他突然低聲說道,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委屈,"我不該瞞著你..."
"瞞著我什么?"我好奇地問道。
"白月光..."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幾乎聽不清了,"其實是..."
我屏息等待下文,卻只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——他睡著了。
我輕嘆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抽出手,去浴室拿了條熱毛巾回來,幫他擦拭臉和手。看著他熟睡的樣子,我突然有種沖動,想要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,包括他的過去,他的白月光,以及...他為什么選擇我作為契約妻子。
第二天清晨,我早早醒來,下樓準備早餐。剛把煎蛋放入盤中,就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。
嚴浩翔面色如常地走下樓,看不出昨晚醉酒的痕跡,只是眼中似乎多了幾分我看不懂的情緒。
"早。"他簡短地打招呼,在餐桌前坐下。
"早,感覺好些了嗎?"我將早餐放在他面前。
"嗯,謝謝。"他點點頭,然后猶豫了一下,"昨晚...我有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?"
我心跳漏了一拍,想起他昨晚含糊不清的道歉和提到的白月光:"沒有,你很快就睡著了。"
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開始吃早餐。氣氛有些微妙,但誰都沒有再提昨晚的事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之間的相處似乎回到了最初的模樣——禮貌而疏離。嚴浩翔比以往更加忙碌,常常早出晚歸,而我則沉浸在自己的新創(chuàng)業(yè)計劃中,試圖重新開始。
直到一周后的晚上,我接到了丁程鑫的電話。
"楚楚,有空嗎?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。"他的語氣有些嚴肅。
"怎么了?"
"面對面說吧,老地方見?"
我答應(yīng)了,換好衣服準備出門,卻看到嚴浩翔正好回來,站在玄關(guān)處。
"要出去?"他問道,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包上。
"嗯,丁程鑫找我有事。"我如實回答。
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,眉頭微皺,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:"去吧。"
咖啡館里,丁程鑫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??吹轿遥辛苏惺?,示意我坐下。
"什么事這么嚴肅?"我問道,有些好奇。
丁程鑫直視我的眼睛:"楚楚,你和嚴浩翔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別騙我,我認識你這么多年,知道你不是會突然結(jié)婚的人。"
我一時語塞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"是契約婚姻,對吧?"他直接說出了真相,"我猜到了。你創(chuàng)業(yè)失敗,負債累累,而他需要一個擋箭牌,雙方各取所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