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耀文他們幾個隊(duì)友,時不時會拿我們打趣。
“軒哥,什么時候把魚嫂帶出來一起吃飯???我們都想見見能讓你寫出那么多‘失聲情歌’的真人!”丁程鑫笑得賊兮兮。
宋亞軒一臉驕傲:“我怕你們太羨慕,自卑。”
我正在旁邊幫他整理下一次演唱會的周邊設(shè)計稿,聞言忍不住掐了他腰一把。
“對了,好多魚,”他突然湊過來,在我耳邊低語,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廓,“我上次跟你說,想約你為我們以后的孩子畫一套成長紀(jì)念冊,你考慮得怎么樣了?”
我臉頰爆紅,捶他:“宋亞軒你正經(jīng)點(diǎn)!八字還沒一撇呢!”
他捉住我的手,放在唇邊親了親,小狗眼里盛滿細(xì)碎的星光:“那就從現(xiàn)在開始寫第一筆?”
陽光透過窗欞,落在他溫柔的眉眼,也落在我畫板上那幅新畫的《人魚與泡沫·永恒篇》上。畫中,人魚和泡沫緊緊相擁,在深海的光暈里,吻得難舍難分。
我想,這一次,我們的情歌,再也不會失聲了。
復(fù)合后的日子,像被打翻的蜜罐,甜得發(fā)膩。宋亞軒行程再忙,每天也會擠出時間跟我視頻或打電話。他的小狗眼透過屏幕,總是帶著滿滿的笑意和溫柔。
“寶貝兒,今天吃了什么?乖乖吃飯了嗎?”這是他的日常三連問。
“吃了。畫畫了?!蔽易跁狼埃聊荒穷^的宋亞軒剛結(jié)束一個拍攝,正在卸妝。
“累不累?”他聲音含糊,帶著一點(diǎn)鼻音。
“不累?!蔽铱粗?,心里軟得一塌糊涂,“你呢?累不累?”
“跟你說話就不累?!彼麑χ謾C(jī)攝像頭笑了一下,即使素顏,眉眼依舊精致得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。
“油嘴滑舌?!蔽倚αR。
“嘿嘿,”他靠近屏幕,聲音更輕了,“是真的。聽到你聲音,什么疲憊都沒了。淼淼,我現(xiàn)在就想抱抱你。”
我的臉又紅了。即使已經(jīng)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,他時不時冒出來的直球,還是讓我招架不住。
“過幾天就回家了,乖,再等等?!彼袷侵牢业南敕?,安慰道。
“嗯。”我應(yīng)了一聲。
他卸妝,捧著手機(jī)躺到床上,枕頭蓬松柔軟,襯得他臉頰小小的。
“今天直播,有粉絲問我,新歌MV里為什么不找個女主角,”他狀似無意地說,眼神卻盯著我,“她們說,人魚和泡沫的故事,怎么能只有一個人呢?”
我心尖一顫:“那……你怎么說?”
“我說了,”他彎起眼睛,笑容狡黠,“我說,人魚和泡沫的故事,早就畫了。在我的心里,也只屬于一個人?!?/p>
彈幕上應(yīng)該又是哀嚎一片吧?我忍不住想笑。
“你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(diǎn)嗎?”
“我怕收斂了,你又飛走了?!彼Z氣認(rèn)真起來,小狗眼里帶著一絲脆弱和小心,“淼淼,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?”
“不會了?!蔽倚念^一酸,堅定地回答。
分手那段時間,是橫亙在我們之間最深的陰影。雖然原因已經(jīng)澄清,但那種失去和等待的煎熬,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