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???"我一愣,"就這?"
"就這。"他點點頭,"我爸在北方有個朋友,開了家滑雪場,邀請我們?nèi)ネ鎺滋?。兩家人一起,但我想和你有點二人世界的時間。"
"賀峻霖,"我忍不住笑了,"為了這個你至于那么拼命投三分嗎?直接說不就好了?"
"不至于嗎?"他反問,眼里閃著狡黠的光,"難道你忘了上次我們?nèi)ビ斡?,你連淺水區(qū)都不敢下?滑雪可比游泳刺激多了,我怕你到時候臨陣脫逃。"
我被說中心事,頓時語塞。
"所以,你答不答應?"他再次追問,眼神里帶著期待。
看著他因為比賽而微微發(fā)紅的臉頰,和那雙清亮的桃花眼,我突然覺得,就算是滑雪這種我全沒把握的運動,只要和他一起,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了。
"好吧,我答應你。"我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,"不過你得保證,不許笑話我摔跤!"
他伸手揉亂我的頭發(fā),露出標志性的兔牙笑:"姑奶奶疼不疼啊,我會心疼的。"
然后,他的聲音低了八度,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磁性:"疼也忍著別吭聲,吭聲了我心軟就不敢教你了。"
我的臉瞬間燒起來,打了他一下:"賀峻霖!"
他大笑著,一把攬過我的肩膀:"走,請你喝奶茶慶祝我們贏了比賽。"
-10-
寒假到來,滑雪之旅如期而至。兩家人一起驅(qū)車前往北方的滑雪勝地,一路上歡聲笑語。
賀峻霖坐在我旁邊,興致勃勃地給我科普滑雪知識和技巧。我認真地聽著,雖然知道實踐起來肯定沒他說得那么簡單。
"總之,摔倒了不要緊,關(guān)鍵是摔得姿勢要對,不然容易扭傷。"他說著,手指在平板上畫著示意圖。
"你這不是在嚇唬我嗎!"我小聲抗議。
"嚇唬你干嘛?"他輕笑,"反正有我在,不會讓你摔得太慘的。"
到達滑雪場已是傍晚,雪場籠罩在暮色中,遠處的雪山連綿起伏,美得像一幅水墨畫。
第一天早上,我穿戴整齊的滑雪裝備,站在初學者雪道入口處,看著白茫茫的雪坡,突然有點退縮了。
"害怕了?"賀峻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。
"有......有一點。"我誠實地承認。
他調(diào)整好我的護目鏡和頭盔,然后牽起我的手:"第一次,我陪你一起滑。雙板太難控制,我們先用單板,慢慢來。"
他站在我身后,雙手扶著我的腰,帶著我緩緩滑行。起初我緊張得直發(fā)抖,但在他的耐心指導下,逐漸找到了些許平衡感。
"對,就是這樣,重心稍微往前傾......很好!"他鼓勵道。
一個小時后,我已經(jīng)能在他的攙扶下,成簡單的滑行了。雖然姿勢僵硬,動作生澀,但總算沒有摔個狗啃泥。
"休息一下吧。"他看我氣喘吁吁的樣子,建議道。
我們找了個休息區(qū)坐下,喝著熱巧克力,看遠處那些在雪道上飛馳的高手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