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她走了會就自個兒回病房了,剛好到下午十四點了,我住院也沒幾天,要掛一周的吊針,護士來我病房里給我扎。
我手背上已經(jīng)有五個印了還有兩天我就不用再掛了,我的左手已經(jīng)被扎的青紫青紫的了,這次換右手來扎。
小劉給我扎的針,她扎的一點都不疼,我和劉可馨還討論過。她長的可愛,微胖,我剛來唯一認識的就是小劉,是她接待的我。
右手扎上了左手還能動,我打開手機,插上耳機又開始無限循環(huán)《至少還有你》,突然有人給我發(fā)消息,是楊若景。
“中午好”
“中午好”
最近我倒是沒有怎么注意楊若景,于是點開和他的頭像,視監(jiān)他的朋友圈。
最近一條:手里拿著冰紅茶圖片X1,無文字
好像沒什么。
繼那次之后,我翻了翻他的主頁,還可以,有挺多個村標的,他才小小鉆石,我都打上王者了。
他回了個:裂開表情包X1
我:咋了?
他:要不要來打游戲,手感火熱,我?guī)恪?/p>
我:?你帶我?[微笑]
他:哎呀別在意,打不打?
我:聽歌呢。
他:什么歌?
我:至少還有你,聽過嗎?
他:好像聽過,來嗎?邊聽邊打
我:不打,掛吊瓶呢。
他:好吧[裂開]
將手機息屏后倒頭就睡。
我是被疼醒的,吊瓶里的水已經(jīng)見底了,一看手背還回血了,那感覺真疼。
我的母親沒有在病房里,應該是去找護士了。
我不緊不慢的打開手機,給那回血了的手背拍了一張照片發(fā)給了楊若景,順帶附送了個熊貓表情包。
護士進來給我拔了針,我隔著一層紗布按著剛剛打吊針的小針孔,直到?jīng)]再留血才放開手來。
隨后打開手機回信息。
楊若景:牛,不疼嗎?
我:不疼,行了睡了。
我嘴挺硬的,說疼那是不可能的,騙他說睡了,實際上是隔壁那哥哥要和我打游戲。
他站在我的病房門口,吊兒郎當?shù)某艺姓惺郑骸俺鰜韥泶蛴螒騺??!?/p>
“去哪里打?”我拿著手機走出去問他。
“在門口打?!彼卮?。
那倒也行,我盤腿坐在了病房門口,他還是站著。
我媽看見了指不定要說我,地上臟,快起來。所以我坐在了她從病房內(nèi)看不到的視角盲區(qū)。
我們兩個也是愛打游戲的貨,雖然說技術很拉,但運氣也拉,打完一把我沉默了。
“隊友坑的,再來?!备舯谀歉绺邕€是不服輸。
“不玩了,我要去扎電針了,你扎了嗎?”
“沒有?!?/p>
“那我先走了?!?/p>
我擺擺手走去扎針的地方。
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,我和楊若景關系在變好,隔壁的隔壁病房里還有個“瘋子”,一直纏著我叫我公主,瘋瘋癲癲的,不過我很喜歡和她在一起,雖然有時候在樓道里瘋喊會被護士叫住批評一頓。
每天即使做著電療,雖然有些會很疼,但在醫(yī)院認識了那么多朋友,在我哭的時候會安慰我的護士姐姐,雖然她們綁起我來毫不留情……不過沒關系。
在我出院那天,我忍著與朋友分別的痛,依稀記得我來的時候想逃出去,直到認識這么多的朋友和護士醫(yī)生,雖然我也想出去,但是也想和她們呆在一起
那天我穿著我的米白色長裙,散著短發(fā),背著我那玉桂狗小背包,是我爸爸來接我的,光撒在我的身上,風吹起我的頭發(fā),三十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