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水管道的金屬壁在林默后背出細密的火花，藍色黏液從接縫處滲出在他腳邊聚成小小的水洼系統(tǒng)發(fā)出哮喘般的抽聲，紅外掃描線在他鎖骨疤痕上來回游走。林撐起身子，手掌的傷口已經(jīng)，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跡。

墻面上那些發(fā)符文突然刺眼，和日記本扉頁上的圖案一模一樣。手術臺干涸的血47"這個數(shù)字，某種惡意的玩笑。

"葉青？林低聲呼喚，角落里昏迷的身影沒有回應他走近幾步，葉青頸后的接口泛著藍光，和排水管里的液體是同一種顏色。"這些設備...都是我們用的？"他自言自語，聲音在空蕩的倉庫里回蕩。

血跡分了好幾層，最底下攤已經(jīng)發(fā)黑。林默伸手想碰葉青的肩膀，卻在觸到的瞬間被強烈的既視感擊中——他見過這個場景，在某個被遺忘的角落里。

倉庫震動起來，設備同時啟動。霧氣中浮現(xiàn)出息投影，是大學的場景。記憶中的沈夜穿著沾了咖啡漬的白大褂，學生時期的青后腦還沒有那個接口。

"你們跨過線了？"記憶里的葉青質(zhì)問著，沈夜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同步傳出。全息影像顆粒感很重，林看見"自己"正在調(diào)試設備，機械心臟在培養(yǎng)艙里搏動。

"遞試管的人...是我？"林默太陽穴突突地跳，現(xiàn)實記憶交錯產(chǎn)生的視覺扭曲讓他想吐。抓住手術邊緣，指甲在金屬表面刮出刺耳的聲音。

屏幕突然雪花閃爍，半張臉出現(xiàn)在中央顯示屏上他的嘴唇干裂起皮，眼睛下面掛著濃重的眼圈。"看看心室層里的生物芯片，"沈夜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，"你植入的備份系統(tǒng)葉青猛地睜開眼睛，收縮成機械校準時的細線。他的皮膚下浮現(xiàn)出電路紋，像活游走。手術臺的束縛帶自動鎖緊，把默死死住。

如果記憶被編輯過，疼痛這么真實？！"林默對著屏幕嘶吼，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顫抖。他抓扯著自己的，試圖用痛感驗證現(xiàn)實。

記憶畫面突然——穿著服的"林默"正把跳動的心臟放入計算機艙。手套上的繡標清晰可見：林默首席研究員。簽名筆跡和上周超市小票上的一模一樣。

葉青的眼淚是淡藍色的，和倉庫里的液體相同。他耳后的線開，露出下面的金屬光澤。林默在抽搐看見監(jiān)控角落閃過沈夜的殘影，那個問題再次浮現(xiàn)在：

"究竟誰才是實驗體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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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有點瓶頸期了今天只碼出來800多字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