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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他跑遠的背影,李硯嘆了口氣,說:“果然還是年輕,啥事也不懂。”
而笛司司只是搖了搖頭,說:“都多少歲的人了,還這樣幼稚。”
“司司,這次又要制什么蠱啊?”
“還不知道,”她抿了口茶,繼續(xù)說“不過,靈溪宗的那些人可不會就此作罷,畢竟這靛蠱的解法可就有你知道。”
“無妨,他們抓不到我。哎!是不是快到五月三了?”
“嗯?!?/p>
“是時候去看看師父了,要不然他老人家又念叨?!?/p>
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。
“明日便啟程吧,得去把那小子叫回來了?!钡阉舅菊f。
“行?!崩畛幷f完,便站起身追了上去。
凌云閣內……(注:凌云閣是姜淮的住處)
“師父,那二長老當真不是被夕月教擊敗的?”
“嗯,當年婉蝶姐昏迷不醒,全宗上下束手無策,若求助于江湖各界,有恐引來更大禍端。當時那位神醫(yī)正經(jīng)過宗門外,一身白衣,頭戴白色斗篷,將自己遮了個嚴實。他看到此景,便說他能治。當時師兄也懷疑他的身份,但婉蝶姐不能再拖,只好讓他一試,他把了脈,說如今二長老的脈絡已散,只能用最激烈的方法才能救上一命!若不然,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咽氣?!彼D了頓,繼續(xù)說“當時我們依他言找來了靈枯草。”
“靈枯草?!”鱗槐驚呼“那世上難得一株,且這靈枯草怎能入藥?!”
“不錯,這靈枯草本是具有毀人性命之毒,可他卻說二長老是中了靛蠱!只有用靈枯草才能試上一試。師兄這才驚覺婉蝶姐是中了靛蠱之毒!當時,全宗上下只尋回兩株,可慶幸的是要解靛蠱之毒只需一株!我與師兄和司澹師弟親眼看著他解的毒,當我們看到婉蝶姐醒來時,都高興的不得了,便都圍了上去。而那神醫(yī)可能就是在這個間隙逃走了,還帶走了一株靈枯草。”
“這……當年雖說宗門剛與夕月教大戰(zhàn),死傷慘重??删棺屗幼吡耍?!”
“嗯,當時師兄與司澹師弟和我無一人能感受到他逃走時的真氣?!苯磭@了口氣,“看來,那神醫(yī)不僅只會醫(yī)術,可能還是一個重未露面的武林高手?!?/p>
“可我們既不知道那神醫(yī)的面容,也不知他姓甚名誰,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,這天下之大,要找這樣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無異于大海撈針?。 ?/p>
姜淮嘆了口氣,說:“罷了,最近可有繪侖圖的消息?”
“前幾天,在天山腳下的那張繪侖圖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,被皇宮里的人奪去了?!?/p>
“那太陵山下的呢?”姜淮皺了皺眉。
“在……在夕月教手上?!?/p>
“廢物!”姜淮拍桌而起,周身氣壓都低了幾度。鱗槐立馬跪了下來。“你親自去取,怎會到了夕月教手上?!”
“師父息怒,前幾日宗主、二長老、司長老與您都在閉關之中,宗內一時無人與各宗商討要宜,所以徒兒便自作主張留在了宗門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