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邊伯賢前輩的金以桉似乎變得更加賣力,天天不是混在練習室就是聲樂市,害得寢室那幾位黏人寶得了“相思病”。
舞蹈室里,金以桉剛結束了一段高強度的動作練習。他坐在地板上,身下的木質地面還殘留著些許溫熱。手中的礦泉水瓶被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,時而輕輕一碰,讓它在地板上滾動幾圈,時而又將它握在掌心隨意晃動。汗水順著他的發(fā)梢滴落,他卻毫不在意,只是慵懶地靠著墻,眼神放空,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,只剩下這難得的片刻休憩時光。
眼睛一掃看到在門口偷偷摸摸的李松河和得能勇志兩人,不禁一笑。
門外,兩個瘦削的身影一左一右地躲在門框兩側,像兩只試圖偷腥的小貓。他們不停地交換著眼神,手指揪著衣角,時不時探出腦袋往房間里張望。左邊那個戴著黑色棒球帽,壓得很低,也就是李松河,但遮不住他眼里的期待和一絲猶豫。右邊的那個索性整個人貼在墻上,活像個想要融入陰影的忍者。
"松河,你到底去不去啊"
得能勇志的那個終于忍不住,壓著嗓子問道,聲音里帶著幾分雀躍和忐忑。
"噓——小聲點!"李松河連忙捂住他的嘴,緊張地看向房內,"被經紀人發(fā)現就完蛋了。"
他們說的是東方神起的演唱會門票,三張珍貴的VIP票,攥在他們手心里已經捏出了汗。為了這次機會,他們攢了整整三個月的零用錢。但他們知道,如果沒有金以桉hiong一起去,這場演唱會終究會少了些特別的意義。
金以桉看他們在外面待那么久,還不進來,不是這兩張孩的風格,所以便開口:“門口那兩小朋友怎么還不進來啊,”
李松河和得能勇志聽到后,便磨磨蹭蹭走了進來,途中還互相推搡著說:“你來吧。”
“不不不,還是你來吧。”
“你來你來”
“那我們石頭剪刀布”
“好!”
金以桉看著他們這樣,便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,眼里盡帶笑意:“怎么?是什么事讓你們這么難開口”
最終石頭剪刀布贏的是李松河,李松河得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拳頭,在那耍帥:“嘿嘿嘿,我贏了勇志,你說吧”
得能勇志垂頭喪氣的看著自己出的剪刀,有點懊悔,早知道出布了。
金以桉伸出手摸了摸得能勇志的頭,還挺舒服,不禁多摸了幾下:“咋了,勇志,在哥哥面前還不愿意說嗎,哥哥又不是猛獸”
得能勇志這才扭扭捏捏的從褲兜里掏出來三張門票:“hiong,我和松河想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去看東方神起前輩的演唱會,你沒答應我們嗎”
金以桉聽他說完這段話,仿佛看到了兩雙發(fā)光的眼睛,要不不答應不行。
“對啊對啊,hiong,你就答應我們嘛~和我們一起去吧”
金以桉被兩個小孩磨到沒脾氣,只能無奈說好:“好好好,hiong跟你們一起去,但前提是票錢得給你們,不能讓你們出?!?/p>
李松河和得能勇志聽到這聲回答,兩人仿佛打贏了勝戰(zhàn)一樣,相互抱著大叫:“啊啊啊!hiong答應我們了”
“好了好了,看你們搶票這么辛苦,hiong請你們吃飯,正好我也餓了,走吧,小朋友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