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希.魏斯曼是個剛畢業(yè)的德國大學生,無父無母又毫無交流能力的他,找不到任何工作。他的導師看他實在可憐,為他提供了一份工作——在他的實驗室當助手。埃里希.魏斯曼有理由懷疑他的導師只是想壓榨他,畢竟大學生又便宜又能吃苦,他苦中作樂地想剛畢業(yè)就找到工作那已經很棒了。(T^T)
實驗室很忙,平常埃里希.魏斯曼都要忙到半夜只能在實驗室里的小床上睡。今天有點不一樣,不旦實驗室的工作早早就結束了,他的駕照也下來了,謝天謝地,德國的駕照只能考3次,如果3次都沒過,他就要去做智商測試了。這次正好第三次,再不過,埃里希.魏斯曼就要瘋了。萬幸結果是好的,他考過啦!(*ˉ︶ˉ*)
埃里希.魏斯曼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實驗室,高高興興地提了新車(自行車,雖然他還沒有汽車,卻已經有了駕照),高高興興的上了國道。眾所周知能量守恒定律,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高興那么就會有一個人不高興,所以悲哀的事情發(fā)生了,埃里希.魏斯曼上國道的時候中獎了
一輛呼嘯而來的重型卡車迎面駛來,埃里希.魏斯曼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撞飛了,他剛買的自行車直接飛過欄桿,不知道摔到那個角落。埃里希.魏斯曼眼前發(fā)黑,太陽穴的神經突突的跳,身下一片粘膩,感受著體溫的流失,他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,腦海中飛快的閃過這一生,沒有朋友,也沒有這么值得回憶的事情,除了學習連一項技能也不會,真是好無趣的一生啊。如果有下輩子,我要成為一個開朗的人,要交很多朋友,這是埃里希.魏斯曼死前最后一個想法。
等埃里希.魏斯曼再次睜開眼,他發(fā)現自己完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。我又活了,我居然沒死,這是他第一個想法,但他又否定了自己,憑借那個出血量,他不可能活著,上帝既然讓他又活了一次嗎?他看了看周圍什么也沒有,他在一片草地上,只有光禿禿的樹木,和遠處的一座房子,腦海里突然發(fā)出了一道聲音,嚇了埃里希.魏斯曼一跳
埃里希.魏斯曼謹慎的問:“你是誰?為什么在我的腦子里?”
腦海里的聲音回答:"我是系統(tǒng),是我救了你?,F在你六歲,還叫埃里希.魏斯曼。我?guī)銇淼搅吮壤麜r,你的任務是帶領比利時奪得足球世界杯冠軍”
埃里希.魏斯曼:“……系統(tǒng),你是認真的嗎?(o?д?)o我甚至連足球的規(guī)則都不知道,你竟然讓我?guī)ьI比利時奪得足球世界杯嗎?你們系統(tǒng)選人不看人嗎?那很草率了?!?/p>
系統(tǒng):"沒關系,有我在,你會成為一個足球天才,我可以給你身體上的天賦,但是技能都要你自己學習。只有自己學習到的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?!?/p>
埃里希.魏斯曼:“我還沒有答應你的要求呢?。。。ǎ唳ぁ洌?!你怎么就默認我同意了?。?!”
系統(tǒng):“你想要朋友不是嗎?足球是有魔力的,它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。每年的世界杯,很多人因為賭錢而傾家蕩產,也有很多人變成百萬富翁。足球一項偉大的運動,多少人為它流淚,為它傾盡一切。?相信我,你會愛上足球的”
埃里希.魏斯曼:“…足球真的會讓我得到想要的一切嗎?"
系統(tǒng):“當然,親愛的。我會一直陪你,一直幫你的”
埃里希.魏斯曼:“…好。我相信你”
埃里希.魏斯曼從沒了解過足球,哪怕德國是一個足球強國,可他從不看足球比賽也不了解一丁點足球規(guī)則。學習足球對他是一個挑戰(zhàn),他的心微微顫動,他已經好久沒那么激動了。強烈的情緒起伏,對他來說很陌生。好像從來到這里開始,他的情緒變得越來越鮮活,上一輩子的記憶逐漸遠去,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了。就這么選擇聽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話了嗎,就這么選擇足球了嗎?埃里希.魏斯曼有點兒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