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和阡笑出了聲,肩膀微微抖動,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,回他:“阿野,你現(xiàn)在好像一只放了刺的小刺猬,氣鼓鼓的很可愛?!痹谝慌缘幕糇淤t本來在看著于以瀟,聽到了邊上的小動靜轉(zhuǎn)頭觀察,在聽到路和阡的話時和于以瀟對視了一秒,表示震驚?;糇淤t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了司敬野滿頭刺非主流的樣子,沒忍住笑出了聲:“啊,司敬野,路和阡他管你叫刺猬,他說你滿身刺!”
司敬野滿臉黑線,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霍子賢笑,司敬野表示:這狗賢菜,讓人恨的牙癢癢?;糇淤t的笑聲如同魔音般在司敬野耳邊環(huán)繞,司敬野邪笑了一下,一把抓住了霍子賢放在一般的校服外套,塞進(jìn)了他那比不上的嘴中,在霍子賢沒反應(yīng)過來時眼疾手快地合上了他的嘴,司敬野抬著霍子賢的下巴,漫不經(jīng)心地笑著:“小賢子啊好笑嗎?還笑得話,我不介意拖你去理發(fā)店,把你這十分上心的三七分改造成刺猬頭!”霍子賢震驚地瞪大眼睛,將頭搖的像撥浪鼓。見他搖頭,司敬野才將手抽走。
霍子賢將塞在嘴中的校服外套拿出來,揉了揉腮幫子吐槽:“阿野你真過分!你怎么能對我這頭帥氣的發(fā)型有這么惡毒的想法呢!你下得去手嗎?”
司敬野對他翻了個白眼,霍子賢還想說些什么,身后的于以瀟用膝蓋頂他勸道:“少找事,一會兒挨打了!”霍子賢捏了捏耳朵,靠在了于以瀟的肩膀上,假裝委屈:“小于,你竟然不幫我說話!我好傷心?。 庇谝詾t無奈地摸了摸霍子賢的頭?;糇淤t的愛心泛濫,蹦到了司敬野的頭上,司敬野眼不見為凈和一邊的同學(xué)聊天。
時間在同學(xué)們的歡聲笑語間穿梭流逝。
“啊!下課了!空氣都清新了!”司敬野張開雙臂伸懶腰,大口呼吸,一旁的路和阡站起身對司敬野伸出手:“起來吧,回班。”司敬野疑惑:“不跑操嗎?”“老師沒說呢,先回班吧。”司敬野點點頭,抬手拉住路和阡,借他的力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假草,皺眉:“最煩這草了!”霍子賢瘋狂點頭表示認(rèn)同。
司敬野和霍子賢在回班隊伍的最后面,像老大爺散步般悠哉悠哉地走著。
司敬野打了個哈欠,略帶些困意,扭頭詢問身旁的霍子賢:“下節(jié)啥課啊?”霍子賢思索了一下,回道:“額好像是物理吧?!薄鞍◇w育課之后就是物理?想困死誰??!快點回去吧!”
司敬野和霍子賢回到辦事,班里的同學(xué)已經(jīng)到的差不多了,他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司敬野趴到了桌子上補(bǔ)覺,霍子賢看著司敬野要睡覺在心底吐槽:他咋這么能睡?上輩子是困死得嗎?
幾分鐘過后,上課鈴響起,一位身姿挺拔,看樣子年齡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進(jìn)了教室,這個男人走到講臺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翻著書,霍子賢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嘴里嘟嘟囔囔:“兩個月不見,龍哥又高冷上了!”
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司敬野察覺到周圍好像沒了聲音,艱難抬起頭,模模糊糊的只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,怔住低頭小聲問路和阡:“哪位大佬這么牛把路燈搬教室來了?”路和阡聽到司敬野問了句這么沒頭沒腦的話,看了一圈教室,最后眼睛定在了講臺上的楊世龍思考了一下,好像明白了司敬野在說什么,低著頭笑。司敬野不解的看著路和阡,此時的司敬野的頭上有一個大大的問號,路和阡咳嗽了兩聲,扭頭看著這個表情呆愣的同桌笑著問他:“你是在說物理老師是路燈嗎?”司敬野思索著他的話,反應(yīng)過來眼神瞬間清醒,坐直了身體看向講臺上的“路燈”慢慢得變成了物理老師的那張權(quán)威臉?!拔胰ィ∵@龍哥要嚇?biāo)廊税?,來了一句話也不說就站在那,說句話要收他費??!”司敬野皺著眉發(fā)表自己的不滿,路和阡拍著他的背為他順毛語氣溫柔的哄著:“好了別氣了,要聽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