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首宮遇襲的硝煙尚未散盡,南宮問天與東方鐵心已在司馬郎的授意下踏上密探之路。天晶劍與鳳皇劍在行囊中輕鳴,似在呼應(yīng)主人躍動的戰(zhàn)意。兩人扮作商旅行至玉島國邊境,卻見官道旁的驛站外掛滿黑幡——三日前一隊運送藥材的商隊在此離奇覆滅,現(xiàn)場只留下天地盟特有的玄色爪痕。
東方鐵心"看這爪痕深度,絕非普通猛獸所為。
"東方鐵心蹲身撥開凍土,指尖觸到殘留的暗紫色粉末,
東方鐵心這是'蝕骨砂',天地盟常用的暗殺毒劑。
"南宮問天皺眉撫過驛站木柱上的刻痕,那歪扭的線條竟組成半枚殘缺的心形圖案。兩人對視一眼,同時想起司馬郎密信中的警示:"天地盟正搜尋上古神兵碎片,欲以血祭喚醒心魔。"
暮色降臨時,他們在驛站地窖發(fā)現(xiàn)暗門。通道盡頭是座廢棄的冶煉坊,爐灰中埋著半截斷劍,劍身刻著與天晶劍同源的北斗紋路。東方鐵心突然按住太陽穴,鳳皇劍在背上劇烈震顫——不遠處的密林里,傳來鐵器摩擦的異響。兩人屏息潛行,只見二十余名黑衣人正圍著塊刻滿咒文的石碑誦經(jīng),石碑中央嵌著枚心形玉玨,竟與鐵心幼時遺失的信物一模一樣!
南宮問天"動手!
"南宮問天低喝出聲,天晶劍爆發(fā)出璀璨金光。黑衣人瞬間散開,為首者甩出鏈錘砸向石碑,玉玨應(yīng)聲碎裂,無數(shù)黑氣化作心魔虛影撲來。東方鐵心揮劍斬出鳳凰火羽,卻見虛影穿過火光直取問天后心。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她猛地將鳳皇劍插入地面,劍身爆發(fā)出灼熱氣浪,竟將所有虛影燒成飛灰。
南宮問天"你怎么知道...心魔怕火焰?
鐵心盯著自己突然發(fā)燙的掌心——那里不知何時多了道火紋,與鳳皇劍的圖騰完美重合。更詭異的是,斷裂的玉玨碎片竟自動吸附在問天掌心,組成完整的心形圖案,與他腕間若隱若現(xiàn)的星痕遙相呼應(yīng)。
東方鐵心"快!石碑下有東西!"
"東方鐵心踢開碎石,露出地窖暗格。里面躺著本焦黑的手札,開篇赫然寫著:"天晶鳳皇,本為同源,唯有心魂相契者,方能引動終極力量..."話音未落,地面突然塌陷,兩人墜入深不見底的暗河。水流裹挾著他們沖向下游,卻在轉(zhuǎn)角處現(xiàn)出微光——那是座由冰晶砌成的密室,中央石臺上躺著的,竟是東方鐵心失蹤多年的母親!
她渾身覆蓋著玄色紋路,胸口插著柄刻滿咒文的匕首,而匕首柄端,正是問天掌心那枚心形玉玨的另一半。東方鐵心撲上前時,鳳皇劍突然離鞘飛起,劍尖直指匕首,劍身火紋與母親腕間的鳳形胎記共鳴,爆發(fā)出前所未有的強光。與此同時,南宮問天掌心的玉玨碎片自動嵌入匕首,天晶劍的金光與鳳皇劍的火光交融,形成巨大的漩渦,將所有黑氣吸入劍身。
咳咳..."東方夫人猛地睜眼,看著女兒手中的鳳皇劍,又看看問天,氣息微弱地說:
東方夫人"天地盟...想用我的血脈...喚醒心魔...玉玨是...天心鎖的鑰匙..."
"話未說完,密室頂部突然傳來巨響,無數(shù)玄色觸手破頂而入,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——竟是玉島國的國師!
國師"哈哈哈...天心鎖終于合璧了
"國師甩出鐵鏈纏住東方夫人,"交出天晶鳳皇,否則她即刻爆體!"南宮問天握緊天晶劍,卻見劍身上浮現(xiàn)出血字:"血祭開啟,心魔覺醒,唯有情比金堅,方能破局..."他轉(zhuǎn)頭看向東方鐵心,只見她眼中燃著從未有過的堅定:
東方鐵心"問天,還記得元首宮的誓言嗎?
天晶劍與鳳皇劍同時發(fā)出清越鳴響,兩柄神兵在空中交叉,爆發(fā)出的光柱直沖天際。玄色觸手在光柱中寸寸消融,國師發(fā)出凄厲慘叫,身體化作無數(shù)飛蟲散去。東方夫人腕間的紋路盡數(shù)褪去,她虛弱地握住女兒的手:
東方夫人鐵心,去問心崖...那里有破解心魔的最后線索...
當兩人攙扶著東方夫人走出冰窟時,天邊已泛起魚肚白。東方鐵心看著掌心與問天完美契合的心形玉玨,又看看交相輝映的天晶鳳皇,突然明白司馬郎密信的深意——上古神兵的終極力量,從來不是殺戮,而是守護。而她與問天掌心交疊的溫熱,正是破解天地盟陰謀的關(guān)鍵。
密林深處,被金光凈化的斷劍突然飛起,與天晶劍融合,劍柄處赫然顯現(xiàn)出"天心"二字。南宮問天握緊神兵,感受著劍身傳來的澎湃力量,看向身旁的東方鐵心,晨光中她的笑容比鳳皇火羽更耀眼。他們知道,問心崖的試煉即將開始,而天地盟潛藏在玉龍國的暗棋,才剛剛浮出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