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查德站在他私人莊園的落地窗前,指節(jié)輕輕敲擊著水晶酒杯。窗外是倫敦陰沉的夜色,雨水順著玻璃滑落,像是某種不祥的征兆。
他本該在監(jiān)獄里。
但權(quán)勢和金錢總能買到替罪羊,而那個愚蠢的法官甚至不敢在判決書上寫下他的名字。
"羅納德·坎貝爾……"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,舌尖抵著上顎,仿佛在品嘗某種醇厚的毒酒。
那個鉑金發(fā)色的男人,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睛,那種永遠高高在上的傲慢——理查德至今記得他在碼頭邊俯視自己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只骯臟的老鼠。
"您真的要這么做嗎,先生?"身后,他的管家低聲詢問。
理查德沒有回頭,只是輕輕搖晃著酒杯,讓紅酒在杯壁上留下猩紅的痕跡。
"當然。"他微笑,"我要讓他知道,驕傲的人……總是摔得最慘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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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納德·坎貝爾站在舞臺中央,聚光燈灑在他鉑金色的發(fā)絲上,紅寶石般的眼眸在強光下熠熠生輝。他剛剛結(jié)束一場排練,額角還帶著細密的汗珠,白色襯衫的領(lǐng)口微微敞開,露出鎖骨上的一枚小小的紅痕——那是昨晚與馬里奧玩耍時不小心被狗爪子刮到的。
"完美!"導演鼓掌,"羅納德,第三幕的表演簡直無可挑剔。"
羅納德微微一笑,向樂隊和演員們鞠躬致意。他熱愛舞臺,熱愛這種掌控全場的感覺——在這里,他是無可爭議的王者。
"坎貝爾先生,"舞臺經(jīng)理匆匆走來,壓低聲音,"有位訪客在您的休息室等您,說是關(guān)于...上次那批古董的事。"
羅納德挑眉:"哦?"他隨手拿起搭在鋼琴上的外套,"我馬上過去。"
他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后臺走廊,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。推開休息室的門時,他本以為會見到奈布或何塞,卻對上了一張意料之外的臉——
理查德·格雷森。
那個本該在監(jiān)獄里的國會議員,此刻正坐在羅納德的沙發(fā)上,手里把玩著一枚金懷表。
羅納德瞬間繃緊身體,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優(yōu)雅的微笑:"議員先生,越獄了?還是說,倫敦的司法系統(tǒng)已經(jīng)腐敗到連您這樣的罪犯都能大搖大擺地出現(xiàn)在公眾場合?"
理查德緩緩抬頭。他比上次見面時更加憔悴,眼窩深陷,但眼神卻帶著一種病態(tài)的狂熱。
"坎貝爾先生,"他聲音沙啞,"我們又見面了。"
羅納德沒有進門,手悄悄摸向門邊的表演儀刀:"您來找我,是想自首?"
理查德突然笑了:"不,我是來道謝的。"
"道謝?"
"謝謝你當時沒殺我。"理查德站起身,一步步走近,"你知道嗎?在水下的那一刻,我看著你的眼睛...那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東西。"
羅納德感到一陣惡寒,但面上不動聲色:"議員先生,如果您是來發(fā)表變態(tài)宣言的,恕我——"
他話未說完,突然感到后頸一痛!
一根針管不知何時刺入他的皮膚。羅納德猛地轉(zhuǎn)身,看到劇院的道具師——那個跟他父親合作十年的——看著他長大的老員工——正顫抖著收回手,眼中滿是愧疚。
"對、對不起,羅納德先生...他們抓了我的女兒..."
羅納德想說話,但視野已經(jīng)開始模糊。他踉蹌著扶住墻壁,試圖保持清醒,但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。
"你們...卑鄙..."
理查德接住他下滑的身體,手指撫過羅納德的臉頰,聲音輕柔得令人毛骨悚然:
"像你這樣的人,永遠高高在上,永遠傲慢耀眼……我要看到你低頭,看到你求饒,看到你那可笑的驕傲被碾碎的樣子。"
黑暗吞噬了羅納德的意識。
羅納德·坎貝爾是在一陣尖銳的頭痛中醒來的。
他的視線模糊,喉嚨干澀,鉑金色的頭發(fā)散亂地貼在汗?jié)竦念~前。他試著動了動手腕,冰冷的金屬觸感立刻傳來——他被銬在了一張椅子上,雙手被固定在扶手上,雙腿也被束縛。
“醒了?”
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。
羅納德瞇起眼睛,努力聚焦。房間昏暗,只有一盞搖晃的煤油燈投下?lián)u曳的光影,空氣中彌漫著霉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氣息。
理查德緩緩走入光線中。他穿著考究的黑色西裝,臉上帶著病態(tài)的微笑。
羅納德抬起頭,扯出一個挑釁的笑:"議員先生……監(jiān)獄生活不如意?這么快就出來了。"
理查德走近,伸手捏住羅納德的下巴,強迫他抬頭:"托你的福,我損失了不少……朋友。"他的拇指摩挲著羅納德的臉頰,聲音輕柔得可怕,"但沒關(guān)系,我現(xiàn)在有了新樂趣。"
羅納德猛地偏頭躲開,鉑金色的發(fā)絲凌亂地垂在眼前:"真遺憾,我對男人沒興趣。"
"你會有的。"理查德直起身,不以為意,他后退一步,打了個響指。
一個侍從端著一杯液體走來。
"喝下去。"理查德命令道。
羅納德冷笑:"你以為我會乖乖聽話?"
"當然不。"理查德微笑,"所以我準備了別的辦法。"
理查德捏住他的鼻子,趁他呼吸不暢時強行灌入液體。酒液灌入喉嚨,羅納德嗆得咳嗽,但仍有一大半被迫咽下。
"咳咳……你給我喝了什么?"
理查德欣賞著他狼狽的樣子,慢條斯理地說:"一點……助興的東西。"
羅納德的身體瞬間繃緊。
幾乎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,羅納德感到一股異樣的熱流從胃部竄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他的皮膚開始發(fā)燙,呼吸變得急促,雙腿不自覺地發(fā)軟。
理查德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的變化,伸手解開他襯衫的第一顆紐扣。
"你知道嗎?"他的指尖劃過羅納德的鎖骨,聲音低沉,"我第一次在報紙上看到你時,就在想……"
"——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傲慢又耀眼的人?"
第二顆紐扣被解開,羅納德的胸膛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,肌肉因藥效而微微顫抖。
"媚藥……"羅納德咬牙,聲音已經(jīng)有些顫抖,"你……卑鄙……"
理查德伸手解開羅納德襯衫的第三顆紐扣:"你知道嗎?在賭場那天,你把我按在水里時,我就對你產(chǎn)生了……特別的興趣。"
紐扣一顆顆被解開,羅納德的胸膛逐漸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。他的肌膚因藥效而泛著淡淡的粉色,肌肉線條緊繃,顯示出他正極力抵抗身體的反應(yīng)。
"真美……"理查德的手指順著羅納德的鎖骨滑下,…………
羅納德猛地掙動鐵鏈:"滾開!"
理查德低笑起來:"多么驕傲的反應(yīng)……真令人著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