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砰——”
就在倆人沒反應(yīng)過來之時,第二次爆炸聲響起,但這一次,倆人的身后出現(xiàn)了一個時空裂縫,裂縫閃爍,圍繞著有塵飄舞,如星河一般。
倆人雙雙愣住,但很快反應(yīng)過來,要離開了。
雙手碰到裂縫的一瞬間,倆人的身體就化做星塵,隨著裂縫一同消散。
一切在一瞬間寂靜下來,只有倒在血泊中的人兒微弱的呼吸聲,在這里顯得格外孤獨。
十五周又浪費了口舌與對面所唯的領(lǐng)導(dǎo)人物談了幾分鐘,才以繼續(xù)觀查的借口托時間。
她的腳步聲蓋住了呼吸聲,來到獨秀面前,蹲下想著看看她的臉,卻看到滿臉的血肉。這讓她的臉色難看又有點,因為離消除阿克斯霍的記憶點太近,這才讓獨秀成這樣,但獨秀不死也是讓她有些驚訝的。
十五周拿起一旁滴著污血的匕首往自己的手掌上劃了條口子,鮮血緩緩流出。她捏住獨秀的下巴,使她頭抬起,將血滴到她唇上,隨后將她扶靠在墻角坐下。
安頓好獨秀之后,十五周著了看手掌的傷口,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,直到看不清一點傷痕。
就在十五周愣神之時,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將她拉回現(xiàn)實,獨秀的身體逐漸漸恢復(fù),但樣子還是格外狼狽,頭發(fā)凌亂地散在肩膀上,衣服破爛爛,污血全身。雖然十五周的血對于大部分帶來的致命傷害得到恢復(fù),但傷還是沒有恢復(fù),還好沒再流血。
“醒了?”
十五周瞥了眼獨秀,看她像爛泥一般癱坐在墻角,咳了幾聲,也不只其說一句謝話。
知道獨秀這種性格的十五周也是惱了,無語道:“喂,瘋子,你倒是說一句謝謝??!早知道不救你了?!?/p>
在阿克斯霍,像獨秀這樣的普通人,到頭來只有死的份,能活到十五歲全靠自己本事。
“行行行,謝謝你,好吧?”
獨秀聲音沙啞,臉色蒼白
“切,”十五周從身后拿出一瓶散發(fā)著淡淡藥香的瓶子,“喝了?!?/p>
獨秀看了一眼藥瓶,接過一飲而盡。
“告訴你一件壞消息,”十五周看到獨秀喝完藥,傷勢有少許恢復(fù)之后,輕聲說道。
獨秀聽了這話,輕微點頭讓十五周說下去。她也許知道結(jié)果,在她的記憶當(dāng)中,十件事有九件都是壞消息,這次可能也不例外。
“你被開除了?!?/p>
“噗!”獨秀一口黑血吐出,十五周側(cè)身躲過。
“咳咳……什么?!”獨秀感覺天都塌了,沒了鐵飯碗(被炸?)她還怎么活啊,不過她轉(zhuǎn)念一想,有氣無力地問:“那之前的藥費和工資錢呢?”“作費。”十五周語氣平淡地打落獨秀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獨秀己經(jīng)氣得不想說話了。
看見獨秀傷己經(jīng)恢復(fù)地差不多了,起身淡漠道:“傷好了自己就離開,不然就死?!?/p>
“知道了,啰嗦?!豹毿阏f完,閉眼不再看十五周。
在聽到腳步離開之后,她的思緒混亂,對于今后在阿克斯霍的生活,她絕望了。
視角來到十五周這邊,佐恩·福因特的中心基地。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這所基地看上去就像是一所大型的監(jiān)獄。四周是合金制成的高墻,頂部是高壓電網(wǎng),合金制成的墻面時不時還有微金藍(lán)色的光亮閃動,那是涉露出來的時空星塵。在這里,時空星塵是用于穩(wěn)定墻對基地的防御性和防時控中心的監(jiān)視者影響的。
十五周現(xiàn)在還在基地外圍,一些穿著黑色工作服的人員與她擦肩而過,行動匆忙,十五周眼底看不見人,只是自顧自的往基地最深處走去。她只不過是個實驗品,雖然目中無人,但平時別人都不屑于跟她談話,而她也不過是個打工人罷了。她的地位這么低下,更不用說向獨秀那樣的普通人了。
在Z基地(佐恩),上等的領(lǐng)導(dǎo)和下等的工作人員分得十分清楚,而領(lǐng)導(dǎo)等級的人……可能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吧。
穿過數(shù)不清的走廊,無數(shù)拉著實驗品的工作人員與她擦肩而過,尖叫慘烈不斷,十五周最巨怕的聲音。這讓其加快了腳步。
推開一扇門,門內(nèi)是會議室,五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女坐在一長桌上,正對著門,也是站在桌子面前的戴著面具黑衣。
目光會聚,落在了十五周的身上,對此十五周也見怪不怪了,她找了個座位坐下,目光平淡地注視著黑衣,目中只有黑衣一人。
“20頁,獨秀你去把抓回來。”
漫長的講議無疑讓人困意來席,十五周全程都沒有聽黑衣講的話,因為她聽不懂。黑衣每次開會完都會叫住十五周跟她單獨談外出任務(wù)的事,每次壓在十五周身子上的擔(dān)子也是空前的重了。
十五周單手撐著臉,滿臉困意,卻不影響會議進(jìn)行,只不過雖然困,但不會真睡著,某人睡眼淺得要命。
“十五周,你過來一下?!?/p>
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,十五周反應(yīng)過來時,整個會議室只有黑衣和她了。
五周愣了一下,隨后走到黑衣面前抬頭望著他。
十五歲的臉上是這年齡段不該有的沉著和淡漠,她正靜等待著黑衣的命令。
“你去把獨秀抓回來?!?/p>
十五周聽了,臉上寫著四分無語三分驚訝和三分你看我想去做嗎的表情著著黑衣,在想這黑衣真有病,別人都半死不活的了還要鞭別人的尸,有病吧?
“快去?!?/p>
黑衣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,十五周雖然不情不愿,但還是點頭接受了這一命令,離開了會議室。
許久,十五周再次來到那充滿血腥味兒的巷子中,破掉得不成樣子的墻面下躺著一個人兒,這人一身狼狽不,滿滿的血腥味兒,還有幾只蒼蠅駐足在她身上,快成死人一般。
十五周皺了皺眉,走上前用腳踢了踢獨秀,懶散開腔:“還睡!抓你來了?!?/p>
“你有病吧!老子都死了還TM鞭子,黑衣那人機真無敵了?!豹毿銗汉藓薜氐闪艘谎凼逯埽S后又躺在地上不再說話。
“起來”
“不起”
“……”
面對這個犟種.獨秀來說,十五周的臉是黑了一下又黑了一下,下一秒十五周就把獨秀手腳捆住扛在了肩上。
“你TM放我下來!若不死的東西!”獨秀開罵,雙手被捆在一起無法掙脫,只好借用臂力來打十五周的后背表示自己的不滿。
十五周生氣啊,氣得只想把獨秀拿來做成烤串吃了,可惜她不能這樣,她也知道獨秀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會這樣叫她,不是種,她恨起來的時候還會指著領(lǐng)導(dǎo)的鼻子罵,不過少不了一頓毒打。
獨秀打在她后背的力氣大,但她感覺不到痛,不過在她們快到基地時獨秀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“喂,放我下來,我自己走。”
“放你妹!咱走后門?!?/p>
十五周直接打斷了獨秀的話,但真到了后門,望著那高大的合金墻面時,她突然問:“你害怕了?”
獨秀沉默了一會兒,“又不是你被實驗,你問干什么?”
“無語……”
“不怕啊……有你在,你不是知道我日記中寫了什么嗎?幫我活下去?!?/p>
“哦,你還上遺言了?!?/p>
“真的,我累了,是你在了,基地才能有今天,而不是我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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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待續(xù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