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程鑫手臂輕抬,還沒揮開要碰到下巴的手,身后的劉耀文已經(jīng)沖過來搡開張真源。
劉耀文丁哥,你沒事吧?他有沒有對你怎樣?
劉耀文秒變正經(jīng),仔仔細細檢查丁程鑫,見他沒出事,仍舊將他護在身后。
劉耀文張真源,你是不是在丁哥身上裝了定位器,怎么他去哪,哪就有你
被搡開的男人嫌棄的掃掃被劉耀文碰過的地方,雙手整理衣襟,把歪了的領(lǐng)帶調(diào)整好。
目光越過劉耀文慍怒的臉,落到他身后不出聲的青年身上。
張真源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要個離過婚的男人,不過馬嘉祺也說過,他很沒意思
張真源即便主動送上門,我也不屑于多看一眼
劉耀文張真源,你別污蔑我哥,我哥不可能會說那樣的話
劉耀文自回馬家開始,就是馬嘉祺照顧長大,每天大哥對他耳提面目,甚至算得上古板。
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能說,都是從馬嘉祺那兒學來的。
他不會相信一個每天教他懂禮儀,知道義的人,會是張真源口中那個,與朋友一起侮辱自己丈夫的人。
更何況,馬嘉祺與張真源并不是很熟悉。
反倒是丁程鑫,與張真源會更熟一點。
更可以說是,他們從小到大就不對付。
丁程鑫望著幫他說話的劉耀文,心覺馬嘉祺對這個同父異母是真心好,瞞得也深。
到現(xiàn)在,劉耀文都不清楚真正的馬嘉祺性情如何。
張真源果然是馬家的傻兒子,你哥哥,可不是什么好鳥
丁程鑫說夠了沒有
丁程鑫從劉耀文身后走出,溫潤青年不笑時,眉眼裹著層涼意,便是冷如雪霜,可那高昂的骨氣,竟有種高嶺之花的清冷美感。
丁程鑫短短幾年不見,張少嘴巴更毒了
丁程鑫一天不提我壞話,你的嘴巴就堵不上一樣
張真源對味了,這才是我認識的丁程鑫
張真源看來你也不是馬嘉祺說的那么沒意思嘛,你慣會演戲,最愛充大頭擺面子
張真源見到熟悉的丁程鑫,戲謔著湊到他耳邊。
撇了眼站在一邊,繃著臉色隨時要上來揍他的劉耀文,以手擋住嘴型。
裝出一副在咬耳朵的模樣。
張真源馬嘉祺說你連叫都不會,真的假的?不過也是,當年你挨了那么多棍,骨頭都裂了也不吭一聲
張真源那么點痛,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,小程鑫
良好的教養(yǎng)無法讓丁程鑫在公共場合與張真源大打出手,他面色寒意更深,雙手緊握成拳。
他真是低估了馬嘉祺的惡劣,居然拿這種事搬到臺上說。
死對頭都知道了,他不敢去想還有誰知曉。
丁程鑫剛縫合的心,仿佛被利爪再度撕裂,添了又一道傷口,疼得他有些喘不過氣。
丁程鑫對男人這么感興趣,張少可以試一試
他退開一定距離,眉眼彎起,恢復溫和面貌,目光往下略去,聲音潤如清泉,卻不難聽出他對張真源的恥笑。
丁程鑫倒是忘了,張總想試也試不了,我有個朋友是有名的男科醫(yī)生,要不要我?guī)湍銧烤€
丁程鑫他可以登門,不用上醫(yī)院,病歷不會留下痕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