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包間內(nèi),丁程鑫被眾星捧月圍在中間,其中不乏有討好、欽佩,真心與他交友的人。
青年面對七嘴八舌的富家少爺們,也能如魚得水的應(yīng)付過來,且句句話不落地。
給足了所有人尊重,不論他們父親是誰,公司大小,青年都真誠以待,和睦相處。
劉耀文沒有上去起哄,情緒不高坐在一邊,端起酒杯看他們在那玩耍。
一名喝大了的少爺來到劉耀文身邊,壓著他肩膀坐下,說話都帶著酒氣:“文哥今天怎么不過去玩,是不是哪家不長眼的又得罪我們文哥了,告訴我,我替你教訓(xùn)他。”
劉耀文現(xiàn)在有誰敢得罪我
劉耀文有些嫌棄旁邊男人的酒味,但也沒有推開或是警告他,只是偏了偏身子。
劉耀文你經(jīng)常來會所,有沒有見我哥來過這里?
男人醉得過頭,沒看出劉耀文對他的靠近有所嫌惡,更靠過去一點跟他說話:“馬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,不過這幾個月就沒怎么來了。”
聽到這話,劉耀文內(nèi)心冷笑著腹誹:這幾個月天天往小情人那里跑,公司都不去了,哪還會來這地方喝酒。
劉耀文那他之前來的時候,都跟誰在一起玩?
“好像是張少。”男人不太清醒的回憶了一下,突然想到什么一樣,猛的一拍桌子,“對對,我想起來了!是跟張少一起,我當時去廁所,路過他們包間門口,里面安安靜靜,聽到了馬少跟張少說什么無趣、沒意思、不會叫,問張少喜不喜歡,可以送給張少,應(yīng)該是馬少當時在外面養(yǎng)的小情人吧?!?/p>
劉耀文喝酒動作頓住,偏頭皺著眉繼續(xù)追問。
劉耀文我哥當真這么說?你是什么時候聽到這些話的?
……
丁程鑫應(yīng)付完一群人,酒也喝了不少,抽空撇向劉耀文的方向。
就見到素來與男女都帶著邊界線相處的劉耀文,此刻跟一個還算清秀的少爺湊在一起說小話。
那少爺幾乎都要黏到劉耀文身上去,劉耀文也沒給反應(yīng),反而更近去與他交談。
想到剛才劉耀文的舉動,丁程鑫捏緊手中的杯子。
他該提醒他的,轉(zhuǎn)念一想,這是劉耀文的私事,現(xiàn)在的他也跟馬家沒了牽連。
要管也輪不到他管。
丁程鑫轉(zhuǎn)身離開包間,往廁所的方向去。
在廁所洗了把臉,他抽了紙巾往臉上擦拭水珠,抬頭就看到一身黑西裝,眉目凌厲的馬嘉祺站在身后。
男人不知何時就在這,悄無聲息。
丁程鑫快速擦干臉上的水,丟到垃圾桶里面,才再次與鏡中的男人相望。
丁程鑫有事?
過分冷淡的語氣,是馬嘉祺不曾聽過的。
青年嗓音溫潤,喝了酒后其實還有些軟,只是馬嘉祺沒聽過丁程鑫這么說話,才會覺得丁程鑫對他太冷漠。
馬嘉祺我來是提醒你,以后離耀文遠一點
丁程鑫你能管住他就不會來找我了
見到馬嘉祺,丁程鑫心中還是錐痛,可想到他那無情之舉,又讓小情代替他來送離婚協(xié)議書,就覺得自己十分可笑。
兩年婚姻,他傾心傾注,對馬嘉祺百依百順,到頭來得到的只有傷害。
丁程鑫選擇放棄一樣?xùn)|西,就不會再付出情感,他雙手插進兜內(nèi)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丁程鑫你才是他哥,我沒資格去管他,更沒有那個義務(wù)去跟他說這些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