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上面的扣子被暴力崩開,從床上滾落到地上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
劉耀文的吻落在丁程鑫的脖子上,帶著灼熱的溫度************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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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床單,沒有溫度的吻,馬嘉祺說“丁程鑫,你就是個(gè)擺設(shè)”時(shí)冰冷的眼神,還有他攥著自己手腕往床頭撞的疼……
眼淚突然就下來了,順著眼角滑進(jìn)頭發(fā)里。
沒有愛意,只有莽撞。
馬嘉祺是,劉耀文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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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頭看見丁程鑫臉上的淚,眼神瞬間清明了大半,像被冷水澆了頭。
劉耀文丁哥……
他聲音抖了,抬手想碰丁程鑫的臉,手伸到一半又小心的縮回,像是怕把他碰壞了一樣。
劉耀文你哭了……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
劉耀文對不起……對不起丁哥,我錯(cuò)了……
丁程鑫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
劉耀文懊惱的往后退了退,就不該喝太多,也不該把張真源那廝說的話當(dāng)真。
那家伙說的肯定沒一句真話,而他卻當(dāng)了真,還差點(diǎn)做了錯(cuò)事。
他懊悔的抓起丁程鑫的手往自己臉上打,小心翼翼的擦去丁程鑫臉上的淚痕。
劉耀文你打我吧,丁哥,是我混蛋……
劉耀文我不逼你了,再也不逼你了……
丁程鑫抽回手沒說話,只是偏過頭擦眼淚,指腹蹭過眼角,眼角滾出更多淚水,更濕了。
劉耀文看著他,沉默了有一會(huì),聲音帶著祈求。
劉耀文丁哥,我不碰你了
劉耀文就抱著你睡,好不好?
丁程鑫沒應(yīng)聲,他不想繼續(xù)留下,想走,但是劉耀文的手臂橫在他腰際,根本沒有讓他離開的打算。
醉酒的人做事沖動(dòng),丁程鑫不打算招惹還處在上頭期的劉耀文,他側(cè)著腦袋,算是默認(rèn)了。
劉耀文小心翼翼地躺到他身邊,伸手從后面抱住他,下巴抵在他肩上,力道很輕,像怕弄疼他。
可沒過多久,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下意識(shí)往前挪了挪,劉耀文卻立刻收緊了胳膊,把他抱得更緊,帶著濃重的呼吸聲在他耳邊。
劉耀文丁哥,別動(dòng)……
劉耀文我就抱著,不動(dòng)……
劉耀文我難受……
丁程鑫不敢再動(dòng),他能感覺到劉耀文的身體在發(fā)抖,也能感覺到身后的熱度一直沒退。
他睜著眼看著天花板,數(shù)著上面的紋路,直到后半夜,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(wěn),才敢閉上眼,迷迷糊糊睡過去。
手卻攥著床單,沒敢松開過。
第二天一早,劉耀文看到懷中蜷縮著的青年,想要親他一下,又克制著不敢再碰他。
昨晚丁程鑫的反應(yīng)讓他后怕,翼翼小心的把手從丁程鑫腦后取回來,動(dòng)作很輕的落地。
洗漱時(shí)都不敢發(fā)出太大動(dòng)靜。
直到出了門,劉耀文立馬變了副面孔,驅(qū)車前往張真源的公司。
張真源,你可真行,居然敢算計(jì)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