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漓說完,轉(zhuǎn)身上三層他專門的休息室而去。
三層休息室之中,男人暴怒的吼聲從房門之中遠(yuǎn)遠(yuǎn)傳了出來,隨即就是東西破碎的聲音。
“賤人,你不要給臉不要臉,五百萬買你一天,你就是做也要做,不做也得做!”
“啪啪啪”的幾聲巨響,房間里的花瓶破碎的聲音,以及頭撞到般艙的聲音。
“你才是賤人,你全家都是賤人!”房中女人怒吼出聲。
水清漓的面色一冷,看著緊閉的房門,雙腿用力一踹,房門應(yīng)聲而開。
他黑著臉看著房中混亂的一幕。
白光瑩衣裳凌亂,正拿著一個花瓶朝著肥頭大耳的男人的頭上砸去,而男人則是雙手緊緊掐住她的雙手,將她的身子抵在船艙。
“賤人,膽子越來越大了!”
水清漓怒吼一聲,雙手一扯,已經(jīng)將林導(dǎo)肥胖的身子拎到一邊,雙手死死掐住白光瑩的脖子。
“水王子,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,五百萬包一天,竟然還給我臉色看!”
林導(dǎo)摸了摸被甩了幾個巴掌的臉,恨恨地盯著白光瑩,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幾分本事,竟然敢打他幾個巴掌,不過現(xiàn)在水清漓又來了,他不介意兩個人一起玩。
“不過越烈的女人,越有滋味,我們一起將這個女人制服,如何?”
林導(dǎo)奸笑出聲,意思很明顯,他不介意一起,也不介意水清漓的干預(yù)。
“林導(dǎo)真會開玩笑。”
水清漓陰沉沉的開口,一腳踢了出去,正中林導(dǎo)的肚子,隨即林導(dǎo)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。
之后水清漓雙手一拎,將白光瑩的身子一把拎了起來,粗魯?shù)乩吨客舛ァ?/p>
自然沒有忘記將房門“碰”的一聲反鎖上去。
水清漓渾身散發(fā)著冰冷的氣息,一張發(fā)黑的俊臉冷冷瞪著白光瑩,雙手一甩,白光瑩的身子狠狠摔在甲板上。
“賤人,你就這樣饑渴,這樣迫不及待地爬上別人的床?”
水清漓怒吼一聲,大手一抬,一個巴掌狠狠朝著她的臉上甩了過去,一道巴掌印清晰無比地印在她的臉上。
腦中“轟”的一聲響,她整個人無力地倒在甲板上,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來,臉上的痛楚慢慢退去,心中的痛卻是越來越烈。
在水清漓的目光之中,白光瑩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,動作優(yōu)雅地將嘴角的血跡擦掉。
原本清澈的眼睛此時滿含恨意,就這樣直視著水清漓那張發(fā)黑的臉,隨后清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白光瑩的嘴里說了出來。
“你我從此之后,恩斷義絕!”
“你有本事再說一遍!”
水清漓上前一步,冰冷的視線對上她那滿含恨的目光,原本壓下來的怒氣再一次上涌,雙手緊握在一起。
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,會活活掐死她。
“再說幾遍,都永遠(yuǎn)改變不了這個事實(shí)!我白光瑩從今以后跟水清漓是永遠(yuǎn)的敵人,不死不休!今時今日所受的恥辱,總有一天我會原封不動地討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