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沒,京城李家小公子死了!”一個小販模樣打扮的人別人賣首飾小攤旁邊磕著瓜子道。
“哪個李家?京城那么多個李家,誰知道你說的是哪個?。俊辟u首飾的問道。
“就是那個,去年二兒子得了狀元的李家!”說著小販情急嘴里還噴出了幾顆瓜子。
“噢,那個李家啊,那李小公子是如何死的???”賣首飾的人問道。
小販吐出瓜子殼,略擦了擦嘴道:“如何死的不知道,但是死狀極其慘烈,聽說被剜去雙眼,割斷手腳,還被挖了心肝脾肺,吊在了他們李府大門上?!?/p>
“這李小公子莫不是開罪了什么貴人?死的這么慘。”一個買首飾的婦人問道。
“這,我可就無從得知了。不過啊,隔了七天,上官道仙家的公子也死了。據說是被倒吊著,脖子上有血口子血流盡而亡,聽那上官道仙家的守夜人說,滴答滴答流了一夜血呢!”這邊小販正要往下說,便被另一個在賣包子的人打斷了。
那賣包子的年輕女人收了銅錢,看著小販問道“守夜人聽到聲音了,怎不出去瞧瞧?”
“這我就不知曉了,興許以為下雨了也未可知?!毙∝溠垡娛掷锕献映酝炅耍焓秩ッ艋\里的包子,卻被燙往回縮。摸了摸耳垂,隨即又道“不過,那些血流成了一排字,好像是‘公子悵,此一游’!”
一片寂靜。
“這位公子悵又是誰?”一個小孩子問道。
“公子悵,就是原先死的李府公子李悵。現(xiàn)下,京城里正因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呢?!?/p>
“這李小公子莫不是是上官公子殺的?這李小公子頭七回魂日,就去報復了上官公子?”買首飾的婦人問道。
“或許,是?”
忽然人群開始哄鬧,有人大喊“尚少卿來了!”
尚明運盯了那群人一眼,兀自走向了旁邊的茶館。
上了茶館二樓,小二殷勤上來詢問要什么茶。尚明運先要了一壺碧螺春。
他等了半壺茶的時間,一個劍士模樣的人便走了進來。
“師兄?!鄙忻鬟\道。
嶼眾安放下手中的佩劍,應了一聲。
“師兄可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不對?”
“要是有對,我還會來尋你?”嶼眾安喝了一口碧螺春,道“難喝?!?/p>
“師兄還是喝龍井對嗎?”
“嗯。半壺就行。”
尚明運伸手招來了店小二,“再要半壺龍井?!?/p>
“好嘞,馬上就來?!钡晷《聵浅镩g廚房吼了一聲“半壺龍井?!?/p>
龍井端來后,嶼眾安喝了幾口,道“壽師弟的血流的字,確是悵師弟的字跡模樣。”
“可有還魂痕跡?”尚明運問道。
“沒有。我沒有看到悵師弟的尸骸。或許,這是他倆的一臺戲,也不是沒有可能?!睅Z眾安道。“或許,應該你去一趟。你的尋魂學的最最好?!?/p>
“那,我改日向衙門遞休假,在與你一同去一趟京城。”
一樓有戲子正在唱戲。
“常言:情深似海,癡心一片。”
道不清意不明的多了去了。
至于公子悵、公子壽二人,世事淵源,靜待其明。